在工廠內,一名男子正在搬運貨物,他的手臂粗壯有力,是經過多年在工廠內工作的結果,在這裡,鄭允已經是名成年人,不過還是沒有受到大家的接納。
雖然說,當年的賭約已經贏了,但並沒有獲得大家的尊重,他們只是選擇在背後竊竊私語著,還是在取笑著鄭允那身上太過而顯眼的毛髮,看起來,就像是一頭在草原上正在奔跑的獅子。
雖然說,當年的賭約已經贏了,但並沒有獲得大家的尊重,他們只是選擇在背後竊竊私語著,還是在取笑著鄭允那身上太過而顯眼的毛髮,看起來,就像是一頭在草原上正在奔跑的獅子。
有一群人同時叫出鄭允現在的綽號 ,非常不受尊重,但他們沒有意識到,在話語之中充滿蔑視的說:「喂,獅子,過來吃飯了,要不然你的便當可是要不見,哈哈哈。」
不過鄭允非但沒有生氣,反而脾氣很好,一副無所謂的說:「好,等我搬完這批貨物就過去,叔叔們,還是你們先吃吧。」
只不過鄭伯似乎是看不過去 ,他不滿那些人的所做所為,更看不慣鄭允的好脾氣,生氣的說著:「小允,過來, 把手中的東西放下,快點,現在過來。」
鄭允不得不聽鄭伯的話,只能放下手邊的工作,一路跑著到鄭伯面前,大汗淋漓的,也氣喘噓噓的說著:「哦,鄭伯,我來了。」
老鄭一臉語重心長的樣子,他表情凝重的對著旁邊的鄭允說:「你不反駁他們就算,竟然還認同他們,小允,你的脾氣就是太好,這樣會吃虧的。」
鄭允大快朵頤的吃著只有雞肉的便當,一點也無所謂的樣子,但語氣中有點無奈的說:「沒關係,反正我不在乎,隨便他們想叫什麼都可以,我已經習慣了 。」
鄭伯幾乎是反射性的把便當內僅有的青菜往鄭允的盒子放,他正要說:「你要多吃青菜,不可以挑食,要不然就沒有..........。」
鄭允及時打斷話,一口氣就把青菜塞在口中,眼睛含著淚痛苦的說著:「我知道,沒有力氣,這句話你都已經說了很多遍,我都記得。」
老鄭只是嘆了一口長長的氣,對於這個孩子有很多話要說,但話一到口中,卻又說不出來,只能化為深深的嘆息,他無奈的笑著說:「既然你知道就好,我也不再多說。」
午後就這樣度過,但工廠的人們,依然沒有停止岐視,還愈來愈嚴重,這岐視似乎已經擴大到整個工廠,可鄭允卻絲毫不在意,他只是選擇了無視,「只有無視才能免於衝突擴大吧」,他始終是這樣子想的,一直以來秉持著這個想法而活,說他消極也好,懦弱也好,鄭允只是想有容身之所。
星期一,這天似乎發生了一件事情,導致後來鄭允從此而更為陰暗無比的性格,致使以後都將不會再相信人,價值觀也會變的更為扭曲,甚至是開始憎恨人類。
時間是發生在下班之前,一群人還在工廠包裝化妝品的工程,卻有一個人特別慢,動作比別人還要再更久,連包裝的速度都是比別人慢五倍以上,簡直就像是在拖慢大家的時間,有點像是刻意,又有點像是無心的樣子。
廠長的突然一聲吼叫,就像是在發飆般,他怒氣沖沖的衝到外面,並說:「阿本,你在幹嘛,想拖累大家的時間是吧,你這樣會耽誤到出貨的進度。」
阿本聽廠長這麼一喊,內心反而更慌,手腳反而加快,他緊張的說;「是,是,是,真對不起,但我最近手受傷,沒辦法那麼快。」
廠長隨口而出的話語,非常狠毒,他不屑的說:「這是藉口,你看看那頭獅子的速度都比你快,你怎麼會還不如一頭動物呢,嘖嘖嘖。」
阿本還想反駁時,卻注意到廠長那嚴厲的眼神,到口的話只能嚥下,他落寞的說:「我,廠長,我,是,我會注意的。」
廠長看著阿本手腳上的皺紋,一天比一天多,可力氣卻也愈來愈小,就感嘆的說:「看看鄭允,再看看你自己,唉,果然人老了就是沒用。」
阿本眼睜睜看著廠長走遠,卻什麼話也無法說,畢竟這是無法反駁的事實,他的神情看來是那麼低落,卻只能說:「是,都是我的錯。」
午飯時間,一群人聚在放空箱子的角落邊,他們異口同聲的對著阿本說:「你還好吧,廠長他只是想激勵你,不用在意, 那個孩子怎麼能跟我們比呢,是吧。」
只不過這群人鼓勵的話語,並沒有被當作一回事,阿本反而說出更令人垂頭喪氣的話來:「唉,我看我就是已經老了,人也不中用了。」
老士臨時之中突然想到方法,他嚴肅的說著:「阿本,不如這樣 有一個方法可以幫你,不過你必須要同意。」
阿本坐在地面,手撐著雙頰,他語氣低落的說:「什麼方法,你說吧,也許可以讓我心情好一點。」
老士早就對鄭允已經不滿很久,正好藉著這個機會,他信心滿滿的說著:「我們把那個孩子趕出這裡,只要成功了,大家都開心。」
阿本似乎已經預知到老士的計劃,他似乎有點遲疑的說:「這樣不好吧,他還只是個孩子,我看不要計較吧。」
老士為了實施這項計劃,幾乎是費盡唇舌,他語氣激動的說:「你不是很討厭那個孩子,不如就趁這時間,把他趕走,而且廠長都在眾人面前那樣羞辱你,你都不會生氣憤怒的。」
阿本似乎是有點動搖,他急切的想要報復,不盡是廠長,更是對鄭允,他情緒激昂的說:「你說的對,我幹嘛考慮這麼多,那你們什麼時候要開始,我好有一個心理準備吧。」
一群人心懷不軌的計劃就這樣開始,來的無聲無息,就連其他人都來不及注意到這其中的異樣,只是這不好的消息,似乎將會影響到鄭允之後的人生,只是誰也沒料到,而這只是新篇章的開始。
午夜士二點,大家都已經不在工廠內,卻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,偷偷摸摸的來到機器操作的地方,紙箱早就是已經封箱的狀態,就放在一邊,不過兩名男子卻撕開了膠帶,不知在幹什麼,在黑暗中,看不清他們的臉龐,更看不清他們正在做的事情,這個夜晚格外的不平靜。
沒有了燈光,兩人的腳步聲非常輕快,絲毫聽不到鞋子在走動的聲音,不過卻能聽到紙箱打開時的聲響。
成長迫使男孩必須學會長大,但也使得他必須更加成熟,可是這項成長卻也使得他太過顧人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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