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允看著女子在面前掙扎,但無奈卻怎麼樣也逃不出手掌心,他無情的說著:「行,我話都已經說到這裡了,你還不聽的話,那我只能下狠手了,你可不要恨我。」
鄭允說完這句話以後,直接手就往女子脖子的方向一打,轉眼間,女子已經昏倒在地,一動也不動的,他把女子嬌弱的身軀一肩扛在身上,往著來時的路,又走回了已經有好長一段距離的小木屋。
隔天一早,警方幾乎是大批聚集在這個地方,甚至還圍起了封鎖線,居民們全都好奇前往,一大堆人也圍在一棟房子面前,大家似乎都是好奇心旺盛的模樣,人們七嘴八舌的,就像是在看熱鬧,嘴巴嘰嘰喳喳的,從沒有停下來過。
有個已經40多歲的中年女子走上來,一開口就是製造混亂,她大聲地討論似的說著:「警察先生,這裡發生什麼事了吧,肯定是又發生命案,這個月下來都是這樣,我們這裡本來是很平靜的,自從半個月之前發生那件無臉女屍,大家都人心惶惶。」
突然,穿著警服的男子上前,他神情嚴肅的模樣,看著這些閒閒沒事幹的居民們,大聲喝斥的說著:「沒有這回事,還有你們不要聚集在這裡,都不用回去工作的嗎?還不快走,不要在這裡妨礙警方辦案,還有沒有的事情不要胡亂猜測。」
派出所的所長就站在屋內,他的頭髮已經花白,卻還一臉憂心的說道:「李警官,現在有找到什麼線索了嗎?你可要盡快找到,要不然我們這裡會不平靜的。」
眼前這個被稱之為李警官的人,他的頭髮全部往後梳,並且還有著髮油的味道,他摸著嘴角邊的痣說著:「沒有,我現在還沒有什麼頭緒,張所長可以告訴我這個女孩是幾點下班的嗎?好讓我有個確定的答案。」
女孩的爸媽走上前時,他們眼睛已經紅腫,甚至還有很深的黑眼圈,就像是沒有闔上眼,他們含著淚說:「我們的女兒都是10點下班的,可是昨天她卻到了十二點都還沒有回來,平常就算晚回來也會打電話報備,警察先生求求你,請你一定要救回小幸。」
李警官看著面前的老夫婦,正擔心著女兒的模樣就不免感到心煩,但他還是依然耐著性子說:「好的,你們放心,如果有什麼消息的話,會聯絡你們。」
屋內,李警官正看著玻璃櫃中的照片,那是這個女孩與爸媽的全家福,照片中的她穿著一件白襯衫,下半身是咖啡色的長裙,那似乎是這個女孩平常的裝扮,不過真正令李警官感到興趣的卻是她耳朵上的墜子,特別顯眼,上面鑲著一顆顆心型的珍珠,在照片明顯有照到這個耳墜的模樣,這反而令李警官感到好奇,他拿起這個相框,走向陳姓夫婦,似乎師想要開口問什麼。
李警官指著照片中明顯的耳環,他面對著這對明顯已經因為女兒失蹤,而心力交瘁的老夫婦,他提出疑惑似的問著:「請問一下,這個項鍊是陳小姐本來就帶在身上的嗎?因為這個項鍊總覺得好像在哪裏看過。」
女孩的父親代替已經哭紅雙眼,正癱軟在地,無法開口的妻子,他一晚都沒有闔上眼的眼睛,格外明顯,他打起精神,幾乎是睜著眼睛說著:「對的,這是我們在女兒18歲那天送給她的成年禮物,是在菜市場買的,請問有什麼問題。」
李警官想著反正也找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,不如就先回警局吧,他若有所思地著,但表面上還是很有禮貌的說著:「沒什麼,只是好奇,如果有什麼你們女兒的消息的話,再通報警察局吧,那我們就先走了。」
方才的所長就站在外頭迎接,他面帶愁容的樣子,就好像女孩的失蹤是種痛苦,但他依然客氣的說著:「李警官,真是麻煩你了,大老遠還趕到這裡,辛苦了,如果有什麼幸兒線索的話,我一定會第一個通知你。」
回到地區中央的警察局時,已經是上午十點整,同事們早已經在位子上待命,還有的人甚至熬夜一個通霄,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去,在這裡,刷牙換衣服都已經是很平常的事情,只有李警官始終坐在位子上,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,他的座位背對著窗戶,正好不用擔心太陽會直射,他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已經有段時間,絲毫沒注意到後面有到人影正悄悄靠近。
男子從背後靠近李義時,直接雙手就放到李義的肩上,兩人顯然很親密,他用渾厚的聲音說著:「阿義,怎麼了,自從回來警局以後,就一直愁眉苦臉的,這可一點也不像你,發生什麼事情了嗎?」
李義搔了搔已經好幾天都沒有洗的頭髮,甚至還能從上面掉下頭皮屑,在空氣中聞著會有一股油味,他煩惱似的說著:「沒有啊,只是在想著今天發生的案子,我總覺得這件案子好像在哪裡看過,但就是想不起來,所以正在苦惱。」
男子直接就坐在旁邊的空位,似乎頗有要長坐下來的意思,他一副感興趣的模樣,就像是已經做好聆聽的姿勢,他就在桌子撐著臉,睜大雙眼問著:「你說這件案子很熟悉,不如說給我聽聽怎麼樣,搞不好我可以給你提供一點意見也說不定,也許你會有新的答案。」
陰謀是令人恐懼的,令人可怕的,世人的人心惶惶,本身就已經是陰謀,已經形成了陰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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