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有個女子就被關在旁邊的房間,只不過被隔開了,根本看不到她的模樣,門正好擋住兩人對視的瞬間,女子心情低落的說道:「你也是被抓來這裡的嗎?我已經困在這裡差不多有兩天的時間了,只不過都找不到可以逃出去的方法。」
小魚把頭靠在門底下的窗戶,也只有這裡才能聽到另一個女子的聲音,而且兩人作伴,比較不會害怕,她如此說著:「是啊,真的沒有方法可以從這裡逃出去嗎?我爸媽他們肯定會擔心我,畢竟他們都已經老了。」
小魚把頭靠在門底下的窗戶,也只有這裡才能聽到另一個女子的聲音,而且兩人作伴,比較不會害怕,她如此說著:「是啊,真的沒有方法可以從這裡逃出去嗎?我爸媽他們肯定會擔心我,畢竟他們都已經老了。」
另一個女子的聲音從隔壁傳來,甚至還有回聲,但在小魚聽來卻是如此無力,就像是已經放棄了,她如此悲觀的說道:「你這麼一說,我也好想我爸媽,但是不知道能不能逃出這裡,都還是個問題,會不會到了那天,我已經不在世上了。」
就在另一個女子正哀怨之時,鄭允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附近,他那有如怪物一般的氣息令人壓抑,兩個女子頓時閉上嘴巴,不敢再說話,女孩們似乎被鄭允身上的特徵嚇到,明明就只是毛髮比較旺盛,可是對於常人來說,似乎還是無法接受,就好像鄭允不是同類,只配被當成怪物來看待,
即使是已經看過好幾次,女孩兒依然不能習慣,兩個女孩的眼中總是帶著歧視的成分。
即使是已經看過好幾次,女孩兒依然不能習慣,兩個女孩的眼中總是帶著歧視的成分。
鄭允就站在門口邊,卻低頭向下看,剛剛的對話他是聽的很清楚,多虧了地下室的緣故,只要說一點話都會聽的很明白,他看著門下邊那個四角形的洞口如此說道:「你們怎麼不說了,我可是還想再聽的,真是可惜,搞不好,今天就是你們的最後一次談話。」
兩個女子只是沉默,什麼話也不說,回應鄭允的,也就只有靜默,反正只要他一開口,就沒有人想答話,他只是默默走向一邊的大型長方桌子,上面擺了好幾個玻璃瓶子,還有一罐塑膠做的瓶子,裡面放滿了酒精,甚至是在他的左手邊放著三腳支架,似乎是要進行什麼實驗,特別大陣仗。
他戴著手套,在三腳架上面已經有了量杯,裡頭透明的液體正好就顯示在一半的位置,當從大瓶子倒進玻璃瓶裡面,瞬間就傳出刺鼻難聞的氣味,那是整個地下室內都能聞到的氣味。
小魚幾乎是下意識的捏住了鼻子,那刺鼻的氣息連自己都受不了,但她馬上意識到的是:「好臭哦,這是什麼,怎麼這麼難聞,完了,不會是想要殺掉我們了吧,我不要,我還不想死,我還有好多事情還沒做。」
幸兒是已經完全放棄的狀態,她連鼻子都不摀了,反正也不能逃出去,還不如消極一點想:「完了,這下真的完了,我連遺言都還沒有交待好,難道就要這樣孤獨的死去,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我也只能認命了吧。」
幸兒把身體依靠在牆壁上,她似乎是已經放下了生存的希望,似乎也相當於放棄了最後的掙扎,只是望著那一片灰色的地面,流下了淚水,她似乎心也死了,眼神中彷彿已經沒有了焦點。
究竟是什麼磨光了自己的耐性,自己也不知道,反正只要在這邊待久了,原本想逃走的想法都會改變,就連樂觀的人,內心也會變的消極,原來逃出去的想法都只是妄想,幸兒已經深刻意識到了這點。
兩人的思想顯然有不同心境上的轉變,以致於一個已經變的消極,另一個卻還有想要活下去的想法,不過在這黑暗的空間內,究竟還能堅持多久,誰也無法知道,現在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。
時間漸漸來到了中午,正好是已經要吃飯的前夕,警察局內,大家都已經開始收拾桌上的案件,有的雜亂,有的乾脆是原來的模樣,連動也不動,還有的乾脆把昨天穿過的髒襪子放在桌子邊。
警察局到處充滿了男人的氣息,以及陽剛的氣味,室內的環境在在傳達著男性,到處顯示男女明顯分配不均的感覺,髒亂不堪就像是這些男性才會有的重要特徵,不過只能說是大多數人而已。
男子還在座位,似乎正等著李義過來,不過他顯然沒有注意到,還在做著其他事情,男子用渾厚的嗓音喊著:「阿義,走吧,我們出去吃飯,你要不要一起去,大家說好都要去新開的那家火鍋店吃飯。」
李義似乎還在為兩三天前的案件正埋頭幹著,桌子上滿是各種形狀的圖鑑,他專心的盯著書,低頭說著:「不了,你們自己去吃吧,我還有事情要忙,現在抽不出時間來,沒有空。」
男子聽到李義的回答以後,馬上轉變想法,他堅持著大家都要在場的意見,明確的說著:「那還是我們改天再去吧,要不少了李義一個就不好玩了,你們覺得下次再去如何 。」
同事們全都在走廊集合,大家一致同意可以改期,另外再約時間,他們異口同聲的說著:「那好吧,前輩都這樣說了,我們就下次再去,反正今天天氣太熱了,我們正好想吃冷的東西,就去平常常去的店裡。」
同事們全都在走廊集合,大家一致同意可以改期,另外再約時間,他們異口同聲的說著:「那好吧,前輩都這樣說了,我們就下次再去,反正今天天氣太熱了,我們正好想吃冷的東西,就去平常常去的店裡。」
清晨的恐怖似乎更加令人驚悚,在黑暗的空間內,恐怖更加於無形,無形的恐怖反而令人無法冷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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