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鄭允意識到時,已經跟在女子的身後,他的眼神似乎已經已經被怨恨給併吞,現在剩下的就只有報仇,首先就從這個不禮貌的女子身上下手。
女子回頭時,已經來不及,她瞬間就被推到牆壁,脖子似乎也被掐住,雖然拼命掙扎,她用沙啞的聲音說著:「你幹嘛,啊,救命啊,有沒有人,來人啊。」
鄭允的眼神早已變了,兇狠而又恐怖,令女子感到渾身顫慄,卻又動彈不得,他冷漠的說著:「去死吧,你這個死女人,反正留在世上,也只是個禍害,還不如早點去吧。」
等到鄭允回過神來時,女子早就倒地不起,他嚇的跌坐在地,試著用一隻手去探查女子的鼻息,只不過早已經沒有呼吸,就在剛剛,鄭允因太過憤怒,竟親手結束了一條活生生的性命。
我是怎麼了,我竟然殺人了,這雙手竟然做出恐怖的事情,鄭允看著自己的手,頓時竟慌了手腳,當場傻在了原地,他當下的念頭就只有想要逃跑的想法,雖說是不小心的,但似乎還是讓他感到既驚慌,又害怕,「怎麼辦,現在該怎麼辦,要報警嗎?可是報警了,不就換我要被抓進去關,不要,這個城市的人肯定會以為我是故意的,這樣不行,至少我不能現在就進去,」鄭允不斷在和自己天人交戰著,雖說還有一點良知,但最終還是惡意操控他的思想,進而指使他做出錯誤的決定,有時候邪念僅僅只是一瞬間而已,可是良心也僅僅只有幾十秒的時間。
就在瞬間,鄭允似乎已經做出了決定,他一步步靠近那具已經沒有氣息的屍體,並撿起地面上的石頭,直接就往女子的臉上砸去,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做出這個動作。
是你逼我的,可千萬不要恨我,我只是為了自保,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決定,鄭允一邊想著,一邊開始進行著其他動作,就像是為了自己的良知而心安。
他就像是上癮了一般,又像是著魔了,一遍又一遍,血不斷濺在鄭允的臉上,可是他就像部會害怕一樣,對著地上的屍體正摧殘著,使盡了身為男人的力氣,在拼命踐踏著,敲打著,就像是沒有盡頭,血肉模糊的模樣,看起來怵目驚心,可鄭允還是沒有停止,他反而還愈來愈興奮,此刻他臉上的神情就像是一個真正的變態。
在這期間的憤怒,是接二連三的爆發,這瞬間鄭允彷彿是快樂的,他已經忘記曾經的不失意,現在他只是在發洩自己的怒氣,血與地面結合在一起,交織出令人動容的協奏曲,爾後又美妙的音樂。
時間正好已經十一點整,鄭允卻還在山裡面鬼混,至今還沒有到家,他似乎還在停留著,手中拿著當時的兇器,石頭上的血跡已經乾掉,但還是依稀看得到痕跡,他左看右看,就像是在看可以隱藏的地方,只有毀掉證物,自己才能獲救,這是從古至今一直以來的真理,從沒有改變過,在這個時刻,是攸關自己性命的時刻,也是關乎未來人生的時候,對於鄭允來說非常重要。
他望著面前的草地,這麼大一片的草地,就算是藏在這裡,應該也不會被發現吧,鄭允抱持著不確定的想法,就這樣隨便埋在一處的地底深處,他徒手挖出一大堆的泥土,導致手指縫裡都是鮮血淋漓的,甚至還殘留著一些黃土,他幾乎是奮力的挖,拼命的挖,就像是在與土堆奮力抵抗,為了自己以後的人生,說什麼也要堅持著,不管是什麼骯髒的手段都行,反正鄭允已經不在乎。
他回到家後,燈是暗的,但卻有人的氣息,鄭允不禁警戒起來,渾身防備著,就怕會有什麼意外,真的是一絲也不敢放鬆,全身緊繃著,腳步聲似乎愈來愈近,他握緊拳頭,已經做出了攻擊的動作。
就在鄭允握緊拳頭的那瞬間,燈終於亮起來,開口的卻是鄭伯,他就站在鄭允的面前,關心似的詢問著:「小允,好久不見了,你過的好嗎?我們已經幾個月沒見了。」
鄭允雖然不再緊握拳頭,但對眼前的人也不是很歡迎,他冷冷的說著:「你怎麼會來,不是說了不要再來找我,我不想看到你,難道聽不懂人話,你怎麼這麼厚臉皮。」
上癮彷彿就像是快感般,令人著迷爾後淪陷,似乎他生來就是要接受自己悲慘的命運,一次又一次的鮮血,已經注定了結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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