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允一把抓起女子,簡直就像是在抓小雞,他很快又把女子帶回桌子邊,他捲起袖子來說道:「幹嘛,想去哪裡,不會是想逃走吧,你以為你逃的出我的手掌心 ,看來是時候該給你吃點苦頭了。」
女子似乎感覺到了鄭允那危險的眼神,她想逃,無奈身體卻被抓住,是動彈不得,她幾乎是下意識抗拒的說著:「你想幹嘛,你不要亂來,我跟你講。」
鄭允說著說著就開始拳打腳踢,但他似乎避開了女子的臉,只打身體的其他部位,幾乎留下痕跡,並殘忍的笑道:「如果不給你一點教訓,你又怎麼會聽話,看樣子是我對你太好了,你才會不知死活,痛吧 ,所以說幹嘛要自己找罪受 。」
女子痛到是幾乎說不出話,她強撐著已經毫無一處安好的身體,只能勉強擠出一句話來,並且非常虛弱的說道:「你…………………你死後一定會下地獄,我會生生世世都詛咒你。」
鄭允一副毫無悔過的態度,他慢悠悠的又再次換上手套,啪啪啪的聲音與手套正服貼著,那似乎是暗示死亡的前奏,他面無表情的說道:「行,反正那是以後的事情,你還是等死後再來恨我,而且我只在乎現在,從不關心以後。」
女子似乎是不再說話,她的表情面如死灰,就像是已經心死了,沒有希望一般,在地上彷彿已經是一具屍體,就像是等待死亡降臨一樣,連逃跑的希望都已經不存在,只有死亡才是她的救贖。
鄭允抓著女子的頭,,直接就往桌子上一按,大力到女子連掙扎都無法,他自以為是的說著:「你放心,這不會很痛的,只是一下子,你就能解脫了,很快你就能從這痛苦的人世間消失,不會有痛苦,頂多只有快樂。」
女子只是睜大雙眼,似乎是在進行無力的求救,她的眼神之中滿是無助,那是對於生命的無可奈何,她的眼神彷彿在訴說著:「這個神經病,也許我就要死在這裡,如果我死了,爸媽大概也不會發現我的屍體,這樣也好。」
鄭允望著上面,他彷彿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的說著:「媽媽,你看到了嗎 ,這世界上有很多女人和你一樣可憐,她們都是一個人,就好像是被拋棄的存在,而現在我解救了她們,你也會替我高興的吧。」
女子直接就被按在了臉盆當中,那白色的液體馬上就侵入了皮膚,水灌入了鼻子,但她只能拼命掙扎,帶著痛苦的尖叫聲,她用尖銳的聲音叫著:「啊,救命,救命啊~我的臉好痛,你這個混蛋,你會遭報應的,啊……………。」
長時間下來,似乎已經聽不到了尖叫聲,女子的手已經垂了下來,似乎沒有了呼吸與心跳,她的臉就這樣泡在水中,可是人卻已經無力回天,鄭允把女子從水中撈起來時,臉皮卻已經不在了,就像是沒有眼鼻嘴,臉上的五官已經莫名消失。
女子的臉皮已經完整的浮在水中,她的眼耳鼻完好如初,就連睜大眼睛時,痛苦的神情也一併記錄,鄭允小心的用夾子夾出,就怕會傷到臉皮,這臉皮就像是自己的寶物一般的呵護,就怕摔碎似的,他匆匆拿著一張臉皮到達一旁的角落,大型的冰櫃,就這樣呈現在面前,大約比一個八頭身的成人,還要高個幾公分左右,但這已經算是最高的長度,幾乎是可以放下十幾張臉皮的大小。
鄭允彷彿就像是看到忘我似的,冰櫃雖然開著,但他卻始終挪不開腳步,只是在感嘆著這美麗的成果,他似乎是在讚嘆著:「終於完成了,我研究了半個月下來的,終於有了成果,看看它,這真是美呆了。」
女子的尖叫聲不斷在耳邊回盪,小魚縮著身體,抖到是不敢抬頭,她只能回想著剛剛的哀嚎著,那就像是魔音傳腦,時時刻刻侵蝕著腦袋,她摀住耳朵,似乎是在抗拒般的說著:「啊…………啊…………啊。」
雖然說小魚看不到外頭的情景,但似乎可以感受到另一個女子痛苦的哀嚎聲,那是最真實的聲音,小魚害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,她幾乎是擔心受怕好幾個小時,她不斷望著牆壁的深處,就怕真的要步入死亡,時間似乎愈來愈慢的樣子,又好像也離死亡愈來愈接近,她當下真的是無法冷靜,雖說遇到危險要冷靜,但是當真的遇到時,誰還會冷靜的下來呢,難道不是這樣嗎。
鄭允又一次打開了門,這次他事先警告著,就怕這個女子又會亂來,乾脆就先以口頭威脅著:「出來吧,下一個就換你了,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了,你應該知道逃走的下場會是什麼吧,所以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。」
小魚雖然有點畏懼,但她還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,就怕激怒了對方,自己也不好過,她小步小步的走出去,但顯然還是有點不安,她睜大靈動的雙眼說著:「我知道,我不會那麼笨的。 」
小魚心裡似乎有不同的想法,她一步步走到桌子邊,既然不能逃走,那麼至少要留下證據來,只有這樣爸媽才能知道我的死因,即使是死也要死的甘心,她的內心似乎正這麼想著。
女子凄厲的慘叫聲就像是痛苦的表現,在黑暗中什麼也不能做,就在臉進入水中的那刻,瞬間刺痛的感覺襲來,神奇的魔術也隨之形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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