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在阿母的身後,她只是嘆了一口氣,接著說了一些我完全聽不懂的話來,她話說的也是不明不白的道:「小明,你感覺遐的人為啥物要抗議,in m閣是為了圖個心安,就因為in be使接受親人的死亡,但事到如今閣來爭這個也沒啥麼意義。」
我當時還小,根本不明白阿母這番話的道理到底有何含義,只是一味的在那邊反問著道:「阿母,你是在講啥麼,我都聽不太懂,啥麼死不死的,我不知影那是甚物意思,阿母你還是再講一次好了。」我們兩個走在沒有人來往的田野間。
阿母的話至今還留在我的心裡面,其實我也知道就算追究他也不會回來,但是我還是很不甘心,她雖然選擇寬恕著:「小明,咱m厭恨別人,而是選擇諒情別人,閣再講就算追究,你阿爸也無當轉來,還是煞煞去,橫直這m是他的命。」
我雖然聽阿母這麼講了,但還是無法理解人為何要死亡的意義,我還是懷著心裡的疑問在道:「阿母,人為啥物會死,be使不死嗎?阿爸他明明就是個壞人,為啥物會死,m是好人才會早死,為啥物阿爸hiah早就死去,這根本就無公平。」
阿母果然說的很深奧,大人都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,明明我當時還只是孩子,為什麼要強迫我接受這些東西,她只是看著一如往常灰暗的天空道:「小明,這世間根本就沒有公不公平的道理,只是人最終都要一死,只是早死與晚死的道理。」
我只能牽著阿母的手,反正她在說什麼我是一句話也無法聽進去,畢竟死亡對我來說還太久了,大概要等到真正面對的那刻,也許我才會懂得這個道理,不過我想我永遠也不會懂得這個道理,只能裝糊塗的道:「阿母你講的好深奧,我都聽無。」
阿芝想著孩子還小,反正說了這麼多也是沒有用,還是等他大一點自己就能了解,她只能摸摸這個孩子的頭,並道:「煞煞去,等你大漢就知影,咱抑是走好了,轉來吃飯,橫直飯也已經冷掉了,咱還是吃飽閣來打算tan好啊。」
我什麼也說不出來了,經過阿母這麼一說以後,也知道這個話題以後是不能再提了,何況阿母好像也無法接受阿爸死亡的事實才這樣,不過這樣也好,反正整天哭哭啼啼的,也不能解決生活上的煩惱,不過我沒有打算放棄,勢必要追查阿爸的死因到底,我只是聽話的道:「好。」
紅色的火焰已經消散,但石灰色的天空依然還殘留著那股爆炸過後的氣味,那是永遠也無法抹滅的事實,曾經有很多的村民慘死在這裡的事實,即使事情到了現在,甚至是好幾10年過去了,也沒有再被提過,這是村民心裡面永遠的痛。
事實果然如阿母說的如此,那個大塊頭的阿爸沒有遵守對我們這些家屬的承諾,他果然是知道管線明明已經挖破,卻還要我們這些人的爸爸、叔叔、甚至是伯伯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採礦,但卻沒有獲得應有的賠償,這一點令我們這些家屬很是不滿。
阿爸的死究竟是人為還是意外,終究會水落石出。
回覆刪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