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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7月31日 星期三

獅子的化身《徵兆》

小魚看著眼前的臉盆,明明從肉眼上來看就是普通的液體,但為何會使人致死,但坦白來說,她也沒想那麼多,只是冷漠的說著:「我自己來吧,我不喜歡別人碰到我,尤其是你,反正你應該不介意 。」





鄭允似乎往後退了幾步,但他還是不敢疏忽大意,眼睛依然盯著女子而看,只是雙手放在桌子兩邊,並且說著:「ok,我不碰你就是了。」




小魚吸了一口氣,似乎是在對著世界做最後的告別,她想著以後可能就再也見不到爸媽了,但她並沒有哭,反正人都會死,只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問題。



她鼓起勇氣進入臉盆的那刻,外面的聲音彷彿已經聽不到,臉上只有刺痛的感覺,甚至還癢癢的,就像是上千隻的蜜蜂爬在上頭一般的痛楚,這是現在最真實的感受,就好像快要無法呼吸,但小魚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,她早在進入水裡的那一刻,把幾根手指放入水裡面,動作小到就連鄭允也沒有注意到。



聽說屍體上如果沾上奇怪的東西,是會在骨頭上顯示出來的,小魚照著書本上的內容照做,不一會兒,她也跟著另一名女子一起斷氣了。



兩名女子的屍體就這樣被埋到山林中,埋的特別深,至少也有好幾公尺深的距離,光是一年下來,就已經殺了十一多名的年輕女子,可是警方到了現在依然沒有什麼有效的作為。




這天警局內,又在討論半個月前發生的案子,依然是無法知道凶手是誰,即使有再多的警察好像也沒有用,案子還是依然在發生,而且是持續發生著,人們依然每天生活在恐懼的陰霾當中。





可是就在三天前的案件似乎有了新的線索,新的屍體就在暗巷中發現,警方在案發現場似乎找到了腳印,鞋碼的尺寸為四十一,但是腳印似乎不是太明顯,而且還有點模糊,就像是兇手不小心留下來的,這個證據成為了警方查案有了重大突破的進展。





白色的黑板上貼著那些受害女子的模樣,在會議室內,大家面對面坐在一起,正商量著,小王舉手,他質疑著:「李哥,我有一個問題,你說兇手有可能是專挑弱小的女子下手,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些女子的平均身高都在170以上,那兇手的身高起碼也要有180以上。」





李義顯然聽不進別人的意見,他似乎自認為自己的意見是正確的,並且頗有自信的說道:「你說的沒錯,可是你要想著萬一他是一個只有170以上的人,也是可以從背後偷襲那些女子的,況且現場留下了腳印之類的證據,難道這樣還不夠明顯。」






會議結束後,小王明顯在盯著桌子上一列的照片,這具屍體的照片似乎上面沒有心形符號的特徵,就連潑在臉上的液體也沒有稀釋過,他正納悶的說著:「真奇怪,犯案手法明顯不同,就連身高也都不一樣,兇手就不是同一個,這顯然只是模仿犯,為何李哥卻認定這是連續殺人案啊。」






此時,阿洪從背後出現,他如往常拍了拍小王的肩膀,並且也認同著:「小王,你不要介意,李義這個人就是這樣,他不會聽別人的話,他只相信自己親眼找到的證據,雖然我也和你的想法相同。」



















一個女子就站在頂樓,兩人似乎正在進行著,不為人知的秘密,女子請求似的說著:「你也知道,我想幫他,就讓我參與吧,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,拜託你了,李義。」





李義不願意讓其他無辜的人捲入,他不同意的說道:「可是你是阿洪的女朋友,萬一發生什麼事的話,我很難向他交待,我看還是算了吧,再另外想辦法好了。」






女子似乎很堅持,她的眼神中很堅定,絲毫沒有動搖,她不讓步的說道:「不行,當時可是你自己提議的,現在怎麼能反悔,如果不讓我來做的話,那行,我自己做,不需要你的同意。」






李義是擔心會出什麼差錯,他是想盡要說服,並且勸道:「小綠,你不能這樣,阿洪如果知道的話,他會生氣的,而且太危險了,我們還是再想其他的方法。」






兩人雖然回到各自的崗位,但李義心中總是隱隱感到不安,他知道小綠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妥協的人,看樣子要在小綠做傻事之前,就先抓到兇手,李義在心中暗自對自己起誓,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決定將會讓自己一生都後悔著。






小王的手就壓在男子的肩膀,他對著辦公室內唯一一個並不忙的李義說著:「前輩,這個男人在外面鬼鬼祟祟,他說是要來自首的,好像是半個月前的案子,於是我就把他抓進來了。」





李義看著眼前正畏懼著的男子,四肢短小,身高也不是很高 ,一看就不是能殺害比自己高的女子,「你說你是兇手,那之前為何都不來,等到過了三天才要來,這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。」






男子的眼神此刻之中,似乎充滿了真誠,他毫不猶豫的說著:「我是被人威脅的,他說如果我不去自首的話,他就要把我性騷擾的事情公之於眾,所以我才會來,但我只有殺一個而已,這是真的,我可以保證。」





李義不是很相信男子的自白,相反的更相信自己看到的證據,他確定的說著:「哦,可是在現場看到的就只有你,嫌疑人也就只有你,不如還是一起承認了吧,這樣罪行也會比較輕。」






小王匆匆忙忙的跑到李義的面前,他的手中是一年前那名無臉女屍上面的化學成分,他震驚的說著:「前輩,你要不要看一下這個,化檢報告已經出來了,可是上面卻有防腐劑和酒精的成分,甚至還有化妝品才有的香料,你最好還是先看一下。」







李義似乎這才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,他看著上面的化學成分,突然感到恐慌,他最後不禁罵出了:「拿來我看看,這怎麼會,難道是我判斷錯誤了嗎 ,這麼說兇手到現在,shit。」






李義幾乎是狂奔在二樓的走廊上,等到他到人事單位時,人早已不在位子上,他氣喘吁吁的詢問著:「小綠,小綠人呢,怎麼不在了,她去哪裡了?」





兇手來到警局時,早已經是下班時間過後,李義根本來不及通知,他到著其他同事回答著:「她30分鐘前就已經下班了,還穿著一件有心形符號的碎花裙,怎麼了嗎。」

2019年7月30日 星期二

獅子的化身《神奇的魔術》

鄭允一把抓起女子,簡直就像是在抓小雞,他很快又把女子帶回桌子邊,他捲起袖子來說道:「幹嘛,想去哪裡,不會是想逃走吧,你以為你逃的出我的手掌心 ,看來是時候該給你吃點苦頭了。」





女子似乎感覺到了鄭允那危險的眼神,她想逃,無奈身體卻被抓住,是動彈不得,她幾乎是下意識抗拒的說著:「你想幹嘛,你不要亂來,我跟你講。」





鄭允說著說著就開始拳打腳踢,但他似乎避開了女子的臉,只打身體的其他部位,幾乎留下痕跡,並殘忍的笑道:「如果不給你一點教訓,你又怎麼會聽話,看樣子是我對你太好了,你才會不知死活,痛吧 ,所以說幹嘛要自己找罪受 。」






女子痛到是幾乎說不出話,她強撐著已經毫無一處安好的身體,只能勉強擠出一句話來,並且非常虛弱的說道:「你…………………你死後一定會下地獄,我會生生世世都詛咒你。」






鄭允一副毫無悔過的態度,他慢悠悠的又再次換上手套,啪啪啪的聲音與手套正服貼著,那似乎是暗示死亡的前奏,他面無表情的說道:「行,反正那是以後的事情,你還是等死後再來恨我,而且我只在乎現在,從不關心以後。」





女子似乎是不再說話,她的表情面如死灰,就像是已經心死了,沒有希望一般,在地上彷彿已經是一具屍體,就像是等待死亡降臨一樣,連逃跑的希望都已經不存在,只有死亡才是她的救贖。







鄭允抓著女子的頭,,直接就往桌子上一按,大力到女子連掙扎都無法,他自以為是的說著:「你放心,這不會很痛的,只是一下子,你就能解脫了,很快你就能從這痛苦的人世間消失,不會有痛苦,頂多只有快樂。」







女子只是睜大雙眼,似乎是在進行無力的求救,她的眼神之中滿是無助,那是對於生命的無可奈何,她的眼神彷彿在訴說著:「這個神經病,也許我就要死在這裡,如果我死了,爸媽大概也不會發現我的屍體,這樣也好。」






鄭允望著上面,他彷彿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的說著:「媽媽,你看到了嗎 ,這世界上有很多女人和你一樣可憐,她們都是一個人,就好像是被拋棄的存在,而現在我解救了她們,你也會替我高興的吧。」






女子直接就被按在了臉盆當中,那白色的液體馬上就侵入了皮膚,水灌入了鼻子,但她只能拼命掙扎,帶著痛苦的尖叫聲,她用尖銳的聲音叫著:「啊,救命,救命啊~我的臉好痛,你這個混蛋,你會遭報應的,啊……………。」







長時間下來,似乎已經聽不到了尖叫聲,女子的手已經垂了下來,似乎沒有了呼吸與心跳,她的臉就這樣泡在水中,可是人卻已經無力回天,鄭允把女子從水中撈起來時,臉皮卻已經不在了,就像是沒有眼鼻嘴,臉上的五官已經莫名消失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女子的臉皮已經完整的浮在水中,她的眼耳鼻完好如初,就連睜大眼睛時,痛苦的神情也一併記錄,鄭允小心的用夾子夾出,就怕會傷到臉皮,這臉皮就像是自己的寶物一般的呵護,就怕摔碎似的,他匆匆拿著一張臉皮到達一旁的角落,大型的冰櫃,就這樣呈現在面前,大約比一個八頭身的成人,還要高個幾公分左右,但這已經算是最高的長度,幾乎是可以放下十幾張臉皮的大小。






鄭允彷彿就像是看到忘我似的,冰櫃雖然開著,但他卻始終挪不開腳步,只是在感嘆著這美麗的成果,他似乎是在讚嘆著:「終於完成了,我研究了半個月下來的,終於有了成果,看看它,這真是美呆了。」






女子的尖叫聲不斷在耳邊回盪,小魚縮著身體,抖到是不敢抬頭,她只能回想著剛剛的哀嚎著,那就像是魔音傳腦,時時刻刻侵蝕著腦袋,她摀住耳朵,似乎是在抗拒般的說著:「啊…………啊…………啊。」







雖然說小魚看不到外頭的情景,但似乎可以感受到另一個女子痛苦的哀嚎聲,那是最真實的聲音,小魚害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,她幾乎是擔心受怕好幾個小時,她不斷望著牆壁的深處,就怕真的要步入死亡,時間似乎愈來愈慢的樣子,又好像也離死亡愈來愈接近,她當下真的是無法冷靜,雖說遇到危險要冷靜,但是當真的遇到時,誰還會冷靜的下來呢,難道不是這樣嗎。






鄭允又一次打開了門,這次他事先警告著,就怕這個女子又會亂來,乾脆就先以口頭威脅著:「出來吧,下一個就換你了,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了,你應該知道逃走的下場會是什麼吧,所以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。」





小魚雖然有點畏懼,但她還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,就怕激怒了對方,自己也不好過,她小步小步的走出去,但顯然還是有點不安,她睜大靈動的雙眼說著:「我知道,我不會那麼笨的。 」






小魚心裡似乎有不同的想法,她一步步走到桌子邊,既然不能逃走,那麼至少要留下證據來,只有這樣爸媽才能知道我的死因,即使是死也要死的甘心,她的內心似乎正這麼想著。


2019年7月29日 星期一

獅子的化身《死亡前夕》

李義清醒時,已經是天剛亮的時候,現在已經回到警局,就睡上離門口最近的沙發,他揉著略顯昏沉的腦袋說著:「咦,我怎麼睡在這裡了,現在幾點了,天啊,我竟然睡到早上,完了,案子還沒處理好。」





阿洪剛從洗手間回來,連昨天的衣服都沒有換回來,但這已經是他們的常態,他埋怨似的說著:「你才知道,你知道你有多重,我可是一路扛著你回來,真是累死我了,早知道昨天就不該讓你喝酒的 。」






李義抱持著不確定的想法,一方面卻又在責怪著,他抱怨似的對著面前的人說著:「那我昨天沒有在他們面前發酒瘋吧,所以說幹嘛要逼我喝酒,現在呢,工作進度也落後,看樣子今天不能再喝了。」






阿洪回到座位上時,一副快要累癱的樣子,他委屈似的說道:「這可不是我的錯,這你可不能怪我,我只有叫你喝一杯,是你自己不聽勸,偏偏要喝那麼多,我就算想阻止,也是無可奈何 。」






李義撫著還是有點暈的額頭,似乎是想要舒緩頭痛,他爬起身時,已經是五分鐘過後,他自言自語似的說著:「真的,那好,我該起來工作,案子到現在都還沒有進展,這樣可不行。」





阿洪翻著報案記錄,這才想到昨天轄區派出所的電話,他就像是在督促似的說著:「對了,忘了和你講,聽說昨天又有新的受害者,已經失蹤將近二天,到現在都還沒有下落,所以你要加快速度了。」





小王第一個來時,就看到兩個前輩都在位子上,只不過衣服還是穿著昨天的,上面明顯還有油漬,他好奇似的提問著:「咦,前輩,你們沒有回家嗎?要不這麼早就來了,連衣服都是昨天的,你們是待在這裡一整晚了吧。」



阿洪用抓了抓明顯已經上了年紀的肚子,他笑臉迎人的說道:「還不都是他,不回家,偏偏就要待在局裡,我也是沒辦法,話說,你今天還真是早來,其他人都還沒到。」



















刺鼻的氣味似乎愈來愈大,也愈來愈刺激,經過沸騰以後,實驗終於有了新的進展,一遍就足以完成,鄭允正穿著白色大掛,甚至是戴上護目鏡,就好像是一個真正的科學家,他聽著抒情的音樂,愉快的在桌子上,用手數著旋律,打著節拍,就像是一首慢節奏的歌曲正在吸引著他的目光,隨著歌曲漸漸進入尾聲,實驗即將也要完成,彷彿只要一停止,那些女孩的命運似乎就要步入悲劇。






鄭允看著瓶子中的白色物體,似乎已經看得入迷,他的目光就停留在上面,再也移不開了,神秘的白色物體,在空氣中似乎也看不出什麼來,透明的液體慢慢倒入水中,與之攪拌在一起,最後再加入抑制劑,差不多就已經完成,只是這些女孩可能到死都不會知道,自己是被什麼害死的,頂多只會體會到死前的痛苦,生不如死,彷彿就像身處在地獄一般的苦痛,將會深刻體會到。







鄭允走到其中一道門,打開時,露出恐怖的笑容來,並動怒似的說著:「好了,現在就輪到你們了,我的實驗終於大功告成,現在就先用你來做實驗,出來,快點。」





兩天前的女子正跪在地面,她的眼淚好似止不住般的流出,並求饒似的說著:「放過我吧,拜託你了,不如我向你磕頭,只要你可以放我走,更何況,我和你無冤無愁的,還是不要製造仇恨比較好。」






鄭允看到女子的眼淚,反而很心煩,他的眼神彷彿已經變的陌生,他忍耐似的說著:「那可不行,你還是把眼淚收起來,這招對我沒用,我勸你最好現在過來,坦白說,我可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,如果逼急了我,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。」





女子原本還好聲好氣的說著話,直到被拖在地上之時,她似乎被男子粗魯的動作給嚇到,到最後乾脆大聲哭喊著:「不,不要,你這樣會遭報應的,你知道嗎,殺人是要償命的,所以還是趁早想清楚,我們都放過自己,啊,我求求你了。」







鄭允把女子拖到桌子邊,不知道到底要幹什麼,只是他拿出美工刀,並放到女子的臉上,威脅似的說著:「我跟你講,我可沒有時間跟你耗,你不如還是乖乖聽話,不要再隨便亂動,不然受傷的會是你自己也說不定。」






女子知道如果現在硬碰硬也不太好,不如還是看時機再說比較好,她只能先假裝似的說著:「你不要亂來,把刀拿開,我們有話好好說,不要這樣,大不了我不亂動就是了。」






鄭允看女子似乎聽話了,這才安心的做著自己的事情,他隨即把白色的液體倒入一個大的臉盆,那個液體在女子看來像是已經稀釋過的,可是說真的她一點也不想嘗試,反而逃走的想法是愈來愈強烈。







不如就趁現在吧,她趁著鄭允正在專心做自己的事情之時,偷偷的移動腳步,在地面上幾乎是放慢腳步,以致於都沒有出聲,就好像是無聲的一般,靜悄悄的模樣,全都是為了逃生的欲望,這股想法強烈到鄭允就在身後也沒有發現。

2019年7月25日 星期四

獅子的化身《酒後吐真言》

李義整個下午就忙著為這件案子而操心,他午餐也只隨便塞了一片吐司,和一罐牛奶,幾乎是沒什麼在進食,只是專心做著自己的事情,忙到天黑了,才發現外頭都已經暗了,下班時間即將要到了,大家都忙著要趕去下班。




他這時才感覺到自己的肚子是空的,似乎從午後就沒有再進食,看樣子是時候該去吃一頓飯,要不這樣下去,胃也會受不了。




李義抬頭就見阿洪還在座位,他就這樣突然決定,反正如果沒人要吃,就乾脆自己去,他幾乎是肯定的說:「阿洪,你說的那家火鍋店在哪裡,我們乾脆現實去吃吧,反正案子也有了最新進展,是時候可以休息。」






阿洪一時之間竟難以回答,他停下手頭邊正玩著的手遊,一臉不知所措的說道:「蛤,你要現在去,大家都已經跑光了,你才說要去,也太突然了吧。」






李義說著說著就要從椅子起來,似乎要起身走向外頭,他面無表情的說道:「是嗎,你不想去的話,就算了,大不了我自己去,反正沒差 。」





阿洪看著李義的動作,他也馬上做出回應,手機放在口袋邊,先一步走到門口,並喜悅般的說道:「沒有,我可沒有這樣說,你怎麼會這樣想,再說你一個人吃不會孤單嗎,我們還是一起去吧。」





街上的繁鬧喧囂好似淹沒了整個都市,這家火鍋店正好就位於人潮最多的地方,地理位置也最好,生意一看就很多,當兩人到時,店內正熱鬧著,就快坐滿人,阿洪急著說:「到了,應該就是這裡,不如我們進去吧,要不然就快沒有位子了。」





李義是被硬拉著進去,他慢吞吞的步伐正好在阿洪急促的步伐變的快了許多,他慢悠悠的說道:「你急什麼,不是還有位置,就慢慢來吧,如果沒吃到,就下次再來就好。」





店內客人太多,以致於爆滿,加上現在又是開幕的促銷活動,人們早已擠的水洩不通,阿洪看著李義哀怨的說著:「你看,果然沒有座位了,現在怎麼辦。」





早上的後輩似乎也來到這裡,他就坐在中間位置,一群人坐在一起,有男也有女,他訝異的問著:「前輩,你們怎麼會來這裡,如果沒有位子坐的話,不如就和我們一起吧 ,反正大家坐在一起不是很好。」





阿洪看著大家都沒有不滿,這才拉著李義坐下,兩人就坐在最角落的位子,後輩們忙著斟酒,在前輩的酒杯中,一杯滿滿的量,就已經足夠炒熱氣氛,他客氣的說著:「可以嗎?那我們就不客氣了,謝啦。」






李義這突然用手遮杯子的舉動,反而讓在場的大家都尷尬,不知該如何是好,他開口拒絕道:「不了,我不用了,謝謝,等下我還要回局內工作,就不了。」














阿洪花費了不到三秒鐘的時間,就掰開李義正掙扎的手臂,他對著其他的人使眼色,並命令著說:「沒關係啦,就喝一杯,這樣不會醉的,來,快倒。」





李義氣呼呼的直接把啤酒一飲而下,也不管是否真的會醉倒,只是當時正在氣頭上,他習慣性的拿起杯子說:「你,真是的,等下真的醉了,就都不用回去。」






但即使是這樣,酒還是一杯接著一杯喝下來,就像是上癮一般的速度,李義只要一旦沾上酒,就再也停下來,本來剛剛還是清醒的狀態,現在腦袋卻已經開始昏昏沉沉的,眼睛也變的渾濁。

阿洪就坐在旁邊,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,只能在一旁乾著急的說著:「好了,不要再喝了,你不是說等下還要回去處理,現在就已經喝掛,等下要怎麼回去。」





李義喝了酒以後,簡直就像是脫了疆的野馬,怎麼拉也拉不回來,他如此興奮的說道:「沒關係,今天我心情好,就多喝一點,大不了明天再來上班就好,你們說是不是,哈哈哈。」






有一個男同事竟在酒醉的情況下胡言亂語,他衝著現在自己是渾身酒氣,大膽的問出:「李哥,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,為何今天一整天都在盯著書本,上面是不是有什麼案件的線索,可以分享一下給後輩吧。」






李義大概是瘋了,他藉著酒氣,乾脆把平常都藏在心裡的話,一次說出來,也絲毫不顧忌其他人的眼光,他毫不避諱的說道:「好啊,我跟你們講,今天我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情,在圖鑑上,我終於發現心形符號代表的意思,它象徵的原來是愛情,可是那些受害者的身上卻都有,你們知道為什麼,因為她們渴望愛情,簡單來說就是缺愛,你們說好笑不好笑。」





現場的氣氛似乎因為李義的一句話而僵掉,連正要遞到口中的酒杯都停下,一致盯著李義那誇張的笑聲,他們沒想到酒竟然會毀掉一個人,毀的這麼徹底,李義平常認真而又安靜的模樣,在這一刻似乎全部崩塌,他的形象好似已經回不來了,畢竟玩笑開的太大好像也不太好的樣子。



就連阿洪在一時之間竟也愣住,不知該如何收拾接下來的情形,直到李義的笑聲停止,嗙一聲,倒在桌子,他似乎這才回過神來。





阿洪一看情況不對勁,就想著還是走為上策,他對著一旁的後輩使了個眼色,並趁機說著:「小王,我們今天就先到這裡吧,我看你們也累了,而且他也喝醉,不如就先這樣,我還要送他回去。」





小王似乎接收到了前輩的目光,他假裝看了看手錶,並對著在場的同事們說著:「哦,對,我們該回家了,時間都這麼晚了,你們不是要回家陪老婆和小孩,快走吧。」



聚餐才不到十二點就已經結束,時間才指向十點而已,可某人卻已經喝到醉醺醺,連路都走不穩。






一群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搭上計程車,準備要去續攤,只有小王還沒上車,他睜著眼睛依然清醒的說著:「前輩,那我們就先走了,真是抱歉,我們不知道,李哥不會喝酒,下次一定會注意,那明天見。」

2019年7月24日 星期三

獅子的化身 《恐怖清晨》

當時有個女子就被關在旁邊的房間,只不過被隔開了,根本看不到她的模樣,門正好擋住兩人對視的瞬間,女子心情低落的說道:「你也是被抓來這裡的嗎?我已經困在這裡差不多有兩天的時間了,只不過都找不到可以逃出去的方法。」





小魚把頭靠在門底下的窗戶,也只有這裡才能聽到另一個女子的聲音,而且兩人作伴,比較不會害怕,她如此說著:「是啊,真的沒有方法可以從這裡逃出去嗎?我爸媽他們肯定會擔心我,畢竟他們都已經老了。」





另一個女子的聲音從隔壁傳來,甚至還有回聲,但在小魚聽來卻是如此無力,就像是已經放棄了,她如此悲觀的說道:「你這麼一說,我也好想我爸媽,但是不知道能不能逃出這裡,都還是個問題,會不會到了那天,我已經不在世上了。」






就在另一個女子正哀怨之時,鄭允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附近,他那有如怪物一般的氣息令人壓抑,兩個女子頓時閉上嘴巴,不敢再說話,女孩們似乎被鄭允身上的特徵嚇到,明明就只是毛髮比較旺盛,可是對於常人來說,似乎還是無法接受,就好像鄭允不是同類,只配被當成怪物來看待,
即使是已經看過好幾次,女孩兒依然不能習慣,兩個女孩的眼中總是帶著歧視的成分。






鄭允就站在門口邊,卻低頭向下看,剛剛的對話他是聽的很清楚,多虧了地下室的緣故,只要說一點話都會聽的很明白,他看著門下邊那個四角形的洞口如此說道:「你們怎麼不說了,我可是還想再聽的,真是可惜,搞不好,今天就是你們的最後一次談話。」





兩個女子只是沉默,什麼話也不說,回應鄭允的,也就只有靜默,反正只要他一開口,就沒有人想答話,他只是默默走向一邊的大型長方桌子,上面擺了好幾個玻璃瓶子,還有一罐塑膠做的瓶子,裡面放滿了酒精,甚至是在他的左手邊放著三腳支架,似乎是要進行什麼實驗,特別大陣仗。



他戴著手套,在三腳架上面已經有了量杯,裡頭透明的液體正好就顯示在一半的位置,當從大瓶子倒進玻璃瓶裡面,瞬間就傳出刺鼻難聞的氣味,那是整個地下室內都能聞到的氣味。






小魚幾乎是下意識的捏住了鼻子,那刺鼻的氣息連自己都受不了,但她馬上意識到的是:「好臭哦,這是什麼,怎麼這麼難聞,完了,不會是想要殺掉我們了吧,我不要,我還不想死,我還有好多事情還沒做。」



















幸兒是已經完全放棄的狀態,她連鼻子都不摀了,反正也不能逃出去,還不如消極一點想:「完了,這下真的完了,我連遺言都還沒有交待好,難道就要這樣孤獨的死去,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我也只能認命了吧。」






幸兒把身體依靠在牆壁上,她似乎是已經放下了生存的希望,似乎也相當於放棄了最後的掙扎,只是望著那一片灰色的地面,流下了淚水,她似乎心也死了,眼神中彷彿已經沒有了焦點。




究竟是什麼磨光了自己的耐性,自己也不知道,反正只要在這邊待久了,原本想逃走的想法都會改變,就連樂觀的人,內心也會變的消極,原來逃出去的想法都只是妄想,幸兒已經深刻意識到了這點。






兩人的思想顯然有不同心境上的轉變,以致於一個已經變的消極,另一個卻還有想要活下去的想法,不過在這黑暗的空間內,究竟還能堅持多久,誰也無法知道,現在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。






時間漸漸來到了中午,正好是已經要吃飯的前夕,警察局內,大家都已經開始收拾桌上的案件,有的雜亂,有的乾脆是原來的模樣,連動也不動,還有的乾脆把昨天穿過的髒襪子放在桌子邊。




警察局到處充滿了男人的氣息,以及陽剛的氣味,室內的環境在在傳達著男性,到處顯示男女明顯分配不均的感覺,髒亂不堪就像是這些男性才會有的重要特徵,不過只能說是大多數人而已。





男子還在座位,似乎正等著李義過來,不過他顯然沒有注意到,還在做著其他事情,男子用渾厚的嗓音喊著:「阿義,走吧,我們出去吃飯,你要不要一起去,大家說好都要去新開的那家火鍋店吃飯。」







李義似乎還在為兩三天前的案件正埋頭幹著,桌子上滿是各種形狀的圖鑑,他專心的盯著書,低頭說著:「不了,你們自己去吃吧,我還有事情要忙,現在抽不出時間來,沒有空。」






男子聽到李義的回答以後,馬上轉變想法,他堅持著大家都要在場的意見,明確的說著:「那還是我們改天再去吧,要不少了李義一個就不好玩了,你們覺得下次再去如何 。」






同事們全都在走廊集合,大家一致同意可以改期,另外再約時間,他們異口同聲的說著:「那好吧,前輩都這樣說了,我們就下次再去,反正今天天氣太熱了,我們正好想吃冷的東西,就去平常常去的店裡。」

2019年7月23日 星期二

獅子的化身《月慌心也慌》

李義好不容易才把案子完整的形容出來,他現在最在意的就是女孩身上的特徵,他與男子面對面的說著:「就是那個女孩她的身上好像有心形耳墜,總覺得跟以前的案子很類似,但就是忘記了,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。」






男子聽李義這麼一講,這才靈光一閃,內心中有了答案,他驚訝的說著:「你說的那個女孩身上也有心形的東西,那就神奇了,上次的無臉女屍好像也有這個,你難道不記得了嗎?我記得還有照片的,等等,我找一下。」





並趕緊翻找著附近的座位,就像是在找什麼證據一樣,那邊翻翻,這邊找找,翻的是亂七八糟,東西都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,翻的特別仔細,不過就是沒有找到,翻到最後,連裡頭的東西都散落在桌子,特別亂,就是雜亂無章的感覺。




男子不管怎麼找就是沒有,只能急忙向一旁的同事尋求幫助,他特別著急的說著:「小王,你之前說的那張照片放到哪兒了,我怎麼都沒有看到,我現在就要。」





小王一聽到前輩的呼喚,就放下手頭邊的公事,他抬頭與上面的男子很有禮貌的說著:「咦,沒有嗎?我上次和你講過了,就放在你最下面的櫃子,是你沒有仔細找吧,前輩。」






男子找到照片的那刻,當下是高興的,他隱藏不住喜悅的笑容,快步走向窗戶那邊,他把照片擺在李義面前,並如此說道:「謝了,可終於讓我找到了,阿義,你看一下,是不是這張照片,確定一下吧。」





李義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他看著照片中的女子,身上就有心形符號,正好就是項鍊的模樣,這才點了點頭說道:「對,沒錯,就是這張,真是太好了,我怎麼會沒想到這件事情呢。」






夜晚雖如平常一般到來,但對於這個地區的人來說,此刻卻格外令人心驚膽顫,不免讓人恐懼,尤其是女孩們更是如此,她們開始會結伴同行,甚至獨自一人時,也會回頭看,簡直就是疑神疑鬼的,大家雖感到毛骨悚然,但卻也無可奈何,沒有人有辦法可以解決這場突如其來的恐怖 。


夜晚,總是不由自主讓人心亂如麻,幾乎是毫無理由的,就連人們也不能明白夜晚為何如此陰森而恐怖。





一個才21歲的妙齡女孩正獨自走在街上,她的頭上正綁著馬尾,還正好是心形的,她笑著對父母說:「喂,我知道啦,我已經到家附近,你們不要擔心,我不會有事的,再說我可是有練過防身術,難道你們還不放心,好啦,等下見。」





女孩那年邁的母親就守在電話前,正囑咐著,她憂心的說著:「嗯,要快點回來,外面很危險,最近這段時間很不平靜,你以後還是早點回來吧,這樣我才不會擔心。」



















女孩的母親顯然是放不下心,她時不時的走向陽臺 ,望著外頭,她面帶憂愁的說著:「老公,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安,不如還是你去接小魚回來吧,要不然我不能放心啊。」





女孩的父親顯然不是很關心,他悠閒的泡著茶,嗑著瓜子,盯著眼前的電視哈哈大笑,他毫不在意的說著:「不用吧,她不是說要回來了,況且現在也才九點而已,還早呢,你就不要擔心了,還是來這裡坐吧,要不晃的我頭疼。」





唉,女孩的母親的一聲嘆息,已經足以代表對子女的憂心,還有對丈夫毫不在意的樣子,感到傷心。

今天正好是一顆滿月,但滿月中似乎帶有一顆詭異的眼睛,就像是在盯著地面,女孩正獨自走在街道,人們早就已經回家,剩下就只有路燈相伴,女孩悠哉的吹著口哨,可以看的出她的心情正好,就在大街上吹著,甚至還可以聽出愉快的旋律,但這似乎也是一步步邁入死亡的前奏 。





就在眨眼間又到了恐怖的暗巷,這是人們回家時,必走的道路,不走這條,就無法回家,所以想當然女孩走到這裡時,已經是很晚的時刻,她大膽的走在路燈下,正好這裡也是發現無臉女屍的地方。






只不過是一轉眼的功夫,路燈神奇似的竟暗下來,再亮時,女孩已經消失在了黑夜中,在這詭異的黑夜中,果真是月慌慌,心也慌,一抹黑影明明剛剛還在女孩身後,現在卻又神奇般的失蹤。






山中,鄭允已經在小木屋,天花板的燈光此刻正是呈現暗黃色的景象,特別的暗淡無光,絲毫感覺不到溫暖,只感覺到了都市人的冷漠,在這個小木屋裡面彷彿就像是沒有人的氣息。


現在又過了一天,時間雖然已經是早晨,但在這間小木屋裡面,似乎沒有,即使陽光打進來,看起來也是暗無天日的樣子,桌子擺著從山中摘來的野菜,這些都是鄭允自己研究出來的,青菜全都是採用天然肥料的,沒有什麼污染,也都不噴農藥,基本上是很營養健康的。



鄭允嘴裡哼著歌,他拿著油燈漸漸走到了牆壁,摸到牆壁中間鏤空的部分,使勁力氣推開時,正好已經是一道門的高度,可以隱約看的到一排排的階梯,恰巧就是通往地下室的道路。






他緩慢而又有力的腳步聲,漸漸走下了階梯,愈往下走時,小魚就愈感到害怕,深怕下一個就是自己,尤其是剛剛親眼目睹了那種景象,就不由感到渾身顫慄而發毛,尤其是看著旁邊的這具女屍時,就更容易回想起當時的情況。

2019年7月22日 星期一

獅子的化身《陰謀》

女子聽不進去,還在硬撐著虛弱的身體,她站起來時,都站不穩,只能勉強依靠在樹幹上,她眼淚汪汪的說:「不,不要,你是個惡魔,我才不和你回去,爸媽他們還在家裡等我呢。」



鄭允看著女子在面前掙扎,但無奈卻怎麼樣也逃不出手掌心,他無情的說著:「行,我話都已經說到這裡了,你還不聽的話,那我只能下狠手了,你可不要恨我。」





鄭允說完這句話以後,直接手就往女子脖子的方向一打,轉眼間,女子已經昏倒在地,一動也不動的,他把女子嬌弱的身軀一肩扛在身上,往著來時的路,又走回了已經有好長一段距離的小木屋。





隔天一早,警方幾乎是大批聚集在這個地方,甚至還圍起了封鎖線,居民們全都好奇前往,一大堆人也圍在一棟房子面前,大家似乎都是好奇心旺盛的模樣,人們七嘴八舌的,就像是在看熱鬧,嘴巴嘰嘰喳喳的,從沒有停下來過



有個已經40多歲的中年女子走上來,一開口就是製造混亂,她大聲地討論似的說著:「警察先生,這裡發生什麼事了吧,肯定是又發生命案,這個月下來都是這樣,我們這裡本來是很平靜的,自從半個月之前發生那件無臉女屍,大家都人心惶惶





突然穿著警服的男子上前,他神情嚴肅的模樣,看著這些閒閒沒事幹的居民們,大聲喝斥的說著:「沒有這回事,還有你們不要聚集在這裡,都不用回去工作的嗎?還不快走,不要在這裡妨礙警方辦案,還有沒有的事情不要胡亂猜測





派出所的所長就站在屋內,他的頭髮已經花白,卻還一臉憂心的說道:「李警官,現在有找到什麼線索了嗎?你可要盡快找到,要不然我們這裡會不平靜的。」





眼前這個被稱之為李警官的人,他的頭髮全部往後梳,並且還有著髮油的味道,他摸著嘴角邊的痣說著:「沒有,我現在還沒有什麼頭緒,張所長可以告訴我這個女孩是幾點下班的嗎?好讓我有個確定的答案。」





女孩的爸媽走上前時,他們眼睛已經紅腫,甚至還有很深的黑眼圈,就像是沒有闔上眼,他們含著淚說:「我們的女兒都是10點下班的,可是昨天她卻到了十二點都還沒有回來,平常就算晚回來也會打電話報備,警察先生求求你,請你一定要救回小幸。」





李警官看著面前的老夫婦,正擔心著女兒的模樣就不免感到心煩,但他還是依然耐著性子說:「好的,你們放心,如果有什麼消息的話,會聯絡你們。」



















屋內李警官正看著玻璃櫃中的照片,那是這個女孩與爸媽的全家福,照片中的她穿著一件白襯衫,下半身是咖啡色的長裙,那似乎是這個女孩平常的裝扮,不過真正令李警官感到興趣的卻是她耳朵上的墜子,特別顯眼,上面鑲著一顆顆心型的珍珠,在照片明顯有照到這個耳墜的模樣,這反而令李警官感到好奇他拿起這個相框,走向陳姓夫婦,似乎師想要開口問什麼





李警官指著照片中明顯的耳環,他面對著這對明顯已經因為女兒失蹤,而心力交瘁的老夫婦,他提出疑惑似的問著:「請問一下,這個項鍊是陳小姐本來就帶在身上的嗎?因為這個項鍊總覺得好像在哪裏看過






女孩的父親代替已經哭紅雙眼,正癱軟在地,無法開口的妻子,他一晚都沒有闔上眼的眼睛,格外明顯,他打起精神,幾乎是睜著眼睛說著:「對的,這是我們在女兒18歲那天送給她的成年禮物,是在菜市場買的,請問有什麼問題








李警官想著反正也找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,不如就先回警局吧,他若有所思地著,但表面上還是很有禮貌的說著:「沒什麼,只是好奇,如果有什麼你們女兒的消息的話,再通報警察局吧,那我們就先走了





方才的所長就站在外頭迎接,他面帶愁容的樣子,就好像女孩的失蹤是種痛苦,但他依然客氣的說著:「李警官,真是麻煩你了,大老遠還趕到這裡,辛苦了,如果有什麼幸兒線索的話,我一定會第一個通知你。








回到地區中央的警察局時,已經是上午十點整,同事們早已經在位子上待命,還有的人甚至熬夜一個通霄,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去,在這裡,刷牙換衣服都已經是很平常的事情,只有李警官始終坐在位子上,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,他的座位背對著窗戶,正好不用擔心太陽會直射,他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已經有段時間,絲毫沒注意到後面有到人影正悄悄靠近。





男子從背後靠近李義時,直接雙手就放到李義的肩上,兩人顯然很親密,他用渾厚的聲音說著:「阿義,怎麼了,自從回來警局以後,就一直愁眉苦臉的,這可一點也不像你,發生什麼事情了嗎?」





李義搔了搔已經好幾天都沒有洗的頭髮,甚至還能從上面掉下頭皮屑,在空氣中聞著會有一股油味,他煩惱似的說著:「沒有啊,只是在想著今天發生的案子,我總覺得這件案子好像在哪裡看過,但就是想不起來,所以正在苦惱。」





男子直接就坐在旁邊的空位,似乎頗有要長坐下來的意思,他一副感興趣的模樣,就像是已經做好聆聽的姿勢,他就在桌子撐著臉,睜大雙眼問著「你說這件案子很熟悉,不如說給我聽聽怎麼樣,搞不好我可以給你提供一點意見也說不定,也許你會有新的答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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