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玉回到家內就對著空無一人的屋子說著:「翁欸,我要出去了,你要乖乖待在家裡等我,可不能亂跑,若無我可找不到你。」她的家裡果然很大,竟然還有國外進口的家具,還是那種軟式的沙發,她的屋子外卻是小木屋那種樣子,只見屋內的佛桌只擺著一張年輕男子的遺照,看起來也才30多歲而已,盤子上擺著一些果子。
她隨手就捻了一根長長的香,點上火以後,就插在白色的香爐裡面,裊裊的白煙環繞在了空氣當中,那煙甚至濃到會逼出人的眼淚來,但是沒辦法,這是我們這個村莊從以前就有的傳統,如果人死的話,是需要設一個神主牌擺在家中供奉祭拜的,這就有一點像是紀念死人的節日。
阿玉嘴裡一再掛著保證道:「我跟你說,這個醫生他可是很有名,我敢保證你絕對m失望的,好險我翁婿以前在城裡面人脈很廣,有認識這種人,若無我也不知影要去哪裡幫你找醫生來治療。」現在她們已經來到了城裡,就是多虧搭著公車的緣故。
阿芝沒想到竟然又來到了城裡,本來她是不抱著任何希望回去的,畢竟看個醫生很貴,那都嘛是好野人才有辦法的,貧窮人家哪有什麼辦法,頂多就只能等死而已,但是阿玉堅持要自己出錢供她去治療,她是想推托也沒辦法,只能配合的點點頭說著:「是哦。」
她們如願來到了城裡的醫院,當時再踏進這裡時,已經是前幾天的事情了,沒想過竟然又來到這裡,阿芝本來是怎麼樣也不肯再來,一來就要花很多的錢,二來車馬費也是個問題,再加上這樣來來去去的,她的身體難免也會撐不太下去。
阿玉知道阿芝是忍著身體上的病痛硬撐的,畢竟她的臉色發白,看起來就像是生病了的模樣,不過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,只要能有一絲絲的希望,不管是什麼都要試試,她也只能心疼的說著:「阿芝你的臉色很差,再等一下就到醫院,咱到醫院再說。」
醫院舉辦了一個講座,主講人正好就是那個阿玉所認識的王醫生,他看起來不過也才只有36歲以上,很年輕,長的也很清秀,不知道技術又是如何,這倒是很值得觀察,他站在講臺上分享他在國外所遇到的那些腦部神經病變的患者,但是還蠻艱澀的,都是一堆阿母聽不懂的專業術語。
直到這場演講終於在大約接近正午,肚子已經咕嚕咕嚕叫的時候,他才肯罷休,幾乎是一結束,阿母她們就衝上了舞臺前面,直奔那個醫生而去,阿玉阿姨開口就進入正題道:「王醫生,你現在有空嗎?我們可以談一談嗎?拜託一下。」
這個王醫生很明顯並不想談工作上的事情,他很巧妙的就轉移話題的道:「是白玉小姐啊,你怎麼會在這裡,還真是巧,算來我們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面,改天我們再找你丈夫一起出來見面如何,我最近正好有空。」
阿玉根本沒空與這個王醫生談她丈夫的事情,現在還是阿芝比較重要,她還不放棄的繼續問著道:「改天,改天吧,我是來找你談我朋友的事情,希望你能幫幫忙,你不是這方面的權威嗎?我朋友她生了很嚴重的病,現在急需治療。」
女人在朋友的幫助下,找到一名腦科權威,或許病情會好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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