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霖來到晨光家時,還特別瞄了幾眼家裡那明顯寒酸的裝飾,但他純粹只是來通知道:「孫大小姐,請問我可以進來吧,打擾了。
是這樣的,老太爺他已經病危,有可能撐不了太久,希望你能現在回去,見他最後一面,這是老人家期盼已久的心願,希望你能行行好。」
是這樣的,老太爺他已經病危,有可能撐不了太久,希望你能現在回去,見他最後一面,這是老人家期盼已久的心願,希望你能行行好。」
晨光只要想到那個殘忍的爺爺,她就厭煩的不得了,畢竟那是害死她父母的兇手之一,她更不可能回去,她冷言冷語的道:「都已經二十多年過去了,現在才想來找我這個已經失蹤已久的孫女,會不會太晚,再說我流落在外久了,對那個所謂的家沒有感情。」
余霖始終在為那位孤苦伶仃的老爺子說好話道:「孫大小姐,你最好還是回去,老人他留了一份遺產給你,就算你不想要也可以,只要回去就好,他思念你已經很久,其實這麼多年他也很後悔,如果當初沒有把你爸爸與你叔叔趕出去 ,那該有多好。」
晨光對家人的渴望多深就有多愛,連語氣中都是帶著絕情的道:「是嗎?可是他當初把我們趕出去時,有想到爸爸媽媽為了賺錢整天借高利貸,最後卻被逼去死。
你回去告訴那個老頭子,我到死都不會原諒他的,做夢去好了。」
余霖是在百般無奈之下才來請求,說什麼也要把少爺的兒女帶回去 ,他沒有辦法的道:「可是太老爺他每天都在懺悔,孫大小姐你不要這樣,他是你唯一的親人,不要等到以後再來悔恨,這樣到時候就已經來不及,你就回去看一眼就好,這樣也行。」
晨光還是不為所動,她一點也沒有心軟,反而話語中不帶半點仁慈的道:「想要我回去,那是不可能的,你還不如叫那個老頭子自己過來,這樣還比較有誠意,也許我還會考慮看看,畢竟我們當初一家人是被趕出去的,現在竟然再叫我回去。」
余霖不想要老人家的財產被家裡那些養子養女給奪去,他話語中還哽咽的道:「那你究竟要我怎麼辦?老太爺他已經醒不來了,他的兒子們又一個個都比他還早走,只剩下他老人家一個,家裡又都是一堆毫無血緣關係的人,就等著他死要爭奪財產。」
晨光果然是鐵打的心腸,律師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,她還是沒有動容,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:「那不乾我的事,當初他趕我們出去時,就應該想到這點,現在才來道歉已經晚了,我已經不是那個小時候那個任人欺負的軟柿子,早就長大了。」
余霖的臉色是一下青一下白的,他在電話中聽到了消息,一切手機,語氣也變的強硬了許多再道:「喂,怎麼了?我現在在忙,什麼,老太爺病危了,好好好,我知道,先掛了。
你跟我走,快,你爺爺快不行了,不能再拖了,現在沒有時間再讓你任性。」
你跟我走,快,你爺爺快不行了,不能再拖了,現在沒有時間再讓你任性。」
晨光幾乎是被拖著在走,轉眼間已經在車子上面,她當然無法妥協道:「你幹什麼,我不是說了不要去,你這個律師是不是聽不懂人話,我說了不去。
咦,你這個人怎麼這樣,這麼沒有禮貌,我不管,開門,我要下車。」
余霖才不管孫大小姐本人的意願,現在人命第一,比較重要,他不管不顧的就匆匆發動引擎,並不容許拒絕,就擅自作主道:「走了,孫大小姐,坐好了,繫好安全帶,注意安全。」那車子幾乎是飛奔上路的,全然不顧紅綠燈,也不管路上行人的安全。
晨光是無法適應這種像雲霄飛車的開法,她覺得自己連命都沒有,乖乖繫上安全帶,抓緊了車上的把手,一路哀叫著道:「等等,放我下車,我說了我要下車。
咦咦咦,你開慢一點,小心行人啊~不要 我還不想死啊~救命啊~」
晨光為了見親人,還得進行遺產分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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