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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年11月13日 星期二

未來聲衣娃娃《不平等世界》

早晨,正是天氣正好的時候,在外頭卻有一個老人家。


客人:「老人家,給我一條口香糖」客人從口袋中掏出硬幣。


阿嬤:「好的,謝謝」阿嬤正在烈陽底下做生意。


客人:「奶奶,請給我兩條」這次來的客人是名年輕的女子。


阿嬤:「來,謝謝」阿嬤不到一會兒又賺進一筆錢。


客人:「奶奶,請給我一條」這次來的是只有5歲的小男孩。


阿嬤:「好啊,嗯,給你」阿嬤馬上又拿出一條完整的商品。


這樣根本就不夠,阿嬤看著盒子裡還剩下很多,嘆了一口氣,每天重複著這樣的生活,看著來往的人忙碌的腳步,卻沒有停下來 ,連駐足停留都沒有,大家連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,時間一分一秒大過去,而盒子中的商品依然不見變化,阿嬤雖然憂心忡忡,卻又無能為力,只能眼睜睜看著時間到達中午,她收拾完物品以後,又要趕到別的地方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下午,又忙著去別的地方。


老闆娘:「翠枝,你又來了啊」老闆娘正是附近麵攤店的人。


阿嬤:「嗯,今天有要收的嗎」阿嬤是特地來詢問這些事情的。


老闆娘:「都放在這裡,給你」老闆娘早就已經整理好,就堆在旁邊。


阿嬤:「謝謝,那我先走了」阿嬤正打算先走一步。


老闆娘:「等一下,翠枝,我有話要和你說」老闆娘把正要走開的阿嬤叫回來。


阿嬤:「什麼事」阿嬤只能選擇回頭,並停在原位。


老闆娘:「我上次和你說的事情,考慮過沒有」老闆娘想要知道自己的提議有沒有成功。


阿嬤:「啊,你是說把雨兒送去工作」阿嬤目前並沒有考慮到這個層面。


老闆娘:「對啊,她的年紀已經差不多了」老闆娘基於好心,才這麼做。


阿嬤:「可是她還太小,恐怕沒辦法」阿嬤並不想讓雨兒這麼小就分擔家計。


老闆娘:「你在說什麼,早知道當初一出生時就應該送去孤兒院」老闆娘後悔當時沒有這樣做。


阿嬤:「不行,那樣對她來說太殘忍」阿嬤不忍心讓一個孩子在外面流浪。


老闆娘:「難道你不知道就是因為阿珠當年未婚懷孕,這附近的人都在閒言閒語」老闆娘可是為了阿嬤好,才提議。


阿嬤:「不用,我認為還不是時候」阿嬤根本就不願意。


老闆娘:「隨便你,反正我已經說了」老闆娘知道勸也沒用,乾脆住嘴。


阿嬤:「行,那我先走了」阿嬤拿著從菜市場收來的紙箱,漸漸走入街頭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回到家後,孫女已經下課回來。


雨兒:「阿嬤,你回來了啊」雨兒一放下書包,就奔向廚房。


阿嬤:「嗯,今天煮什麼」阿嬤搥搥酸痛的肩膀,坐在床上。


雨兒:「這個是我今天從垃圾桶中挖回來的」雨兒剛剛特地繞到餐廳的後門,才找到。


阿嬤:「真的,雨兒好棒」阿嬤看雨兒正在忙活的背影 ,就覺得難過。


雨兒:「再煮完這樣我們就可以吃了」雨兒熟練的在鍋子上來回翻炒。


阿嬤:「嗯」阿嬤沒有多說話,選擇沉默。


雨兒:「阿嬤,你怎麼了」雨兒看阿嬤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

阿嬤:「沒有,我們來吃飯吧」阿嬤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。


雨兒:「哦」雨兒把青菜盛盤,就端上床上。


阿嬤:「我們開動吧」阿嬤看菜都已經差不多,才動筷子。


雨兒:「阿嬤,你吃這個」雨兒把菜葉放入阿嬤的碗中。


阿嬤:「真好吃,雨兒最近的廚藝是愈來愈好了」阿嬤開心的吃著青菜。


雨兒:「阿嬤要多吃一點,這樣才會有力氣工作」雨兒希望阿嬤能吃的飽。


阿嬤:「好,你也是,要多吃一點」阿嬤也把為數不多的青菜夾入雨兒的碗中。


雨兒:「謝謝阿嬤」雨兒津津有味的吃著這得來不易的食物。


阿嬤:「雨兒,今天在學校有發生什麼嗎」阿嬤關心雨兒的學習情況。


雨兒:「還好,今天沒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」雨兒認為今天的課程都很無聊。


阿嬤:「哦,那是為什麼」阿嬤看雨兒好像不是很願意說的樣子。


雨兒:「沒什麼,只是一點小事」雨兒搖搖頭,似乎不願再開口。


阿嬤:「雨兒,你有什麼不開心的要和阿嬤說」阿嬤不希望孫女把心事憋在裡面。


雨兒:「好,可是我自己可以解決」雨兒不願意麻煩家中的長輩。


阿嬤:「那就好」阿嬤看雨兒好像沒事,就也沒說下去。


雨兒:「阿嬤,你快吃吧,我吃飽了」雨兒的碗盤已經空空如也。


阿嬤:「好」阿嬤把剩菜倒進自己的碗中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夜晚,正是一天即將結束的時刻。


阿嬤:「雨兒,你不睡覺在幹嘛」阿嬤看到孫女不知道在忙什麼。


雨兒:「哦,我在縫娃娃」雨兒利用夜晚正在加緊趕工。


阿嬤:「你功課都寫完了嗎」阿嬤認為孫女要先把學校的事情做完。


雨兒:「嗯,已經都寫完了」雨兒早在這之前,就已經完成。


阿嬤:「那你為什麼要縫娃娃」阿嬤想知道縫娃娃的原因。


雨兒:「哦,這是為了陪伴另一隻」雨兒看另一隻好像很孤單。


阿嬤:「真的,那你要幾點睡覺」阿嬤需要知道確切的上床時間。


雨兒:「等一下就睡」雨兒很專心的在做其他事情。


阿嬤:「等下是幾點」阿嬤可不希望孫女為了這件事而熬夜。


雨兒:「10點,等到那時就準時上床」雨兒只好給出一個確定的時間。


阿嬤:「好,還有一個小時是吧」阿嬤終於不再阻擋,而是看著時間。


雨兒:「嗯,阿嬤先去睡吧」雨兒看阿嬤在旁盯著,好像很不自在。


阿嬤:「不,我陪你吧」阿嬤不肯躺下來,只想知道孫女什麼時侯才要入睡。


雨兒:「阿嬤可以先睡,不用等我」雨兒顯然是還要很久才能結束。


阿嬤:「那不行,我要看著你睡」阿嬤知道雨兒到時候定會賴皮。


雨兒:「可是我還要一段時間」雨兒不希望在這當中被人打擾。


阿嬤:「沒關係,我等你」阿嬤堅持要在一旁盯著看。


雨兒:「阿嬤不睏嗎」雨兒以為阿嬤要ㄕㄨㄟ上一覺。


阿嬤:「等你做完,我們就一起睡」


雨兒:「嗯,那阿嬤等我一下」雨兒無奈之下只加緊速度。


阿嬤:「雨兒怎麼突然想到我這個」阿嬤看孫女之前就沒有,是最近才開始。


雨兒:「沒有,就只是想要這樣做」雨兒是按照心中的想法而實施。


阿嬤:「好,那你快點」阿嬤現在只希望孫女守時,畢竟明天還要上課。


雨兒:「好,我知道了」雨兒沒有停下手頭的工作,依然奮鬥著。


這個夜晚是寂靜且安逸的,沒有吵鬧聲,只有祖孫倆互相陪伴的聲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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