慘了,他們是怎麼知道的,肯定是事情露陷,這下不好了,我都已經承認罪行,卻還是瞞不住這些警察。
我看這下只能聯絡她了,反正不是說出了什麼問題,可以找她,也許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,星空此刻內心正在糾結著,究竟該如何才能防止警察們查到真相。
我看這下只能聯絡她了,反正不是說出了什麼問題,可以找她,也許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,星空此刻內心正在糾結著,究竟該如何才能防止警察們查到真相。
她似乎感覺到危機,終於採取了新的行動,就在監獄放風的時間有了機會,她趁著這三十分鐘以內到了戶外空曠的空地,這一天已經是開庭時間的前一天,有些人成群結隊,有一些人乾脆就孤零零的一人,就連星空也是毫不例外的一人走在外面。
這天天空陰陰的,沒有陽光,但也沒有白雲,既不算好天氣也不算壞天氣,就算是不好也不壞,星空走到牆壁邊,靠著牆邊,旁邊的不遠處就是一扇通往監獄的門,她時不時注意著來往的犯人們,就怕有人會注意到自己這邊,她是膽顫心驚的很。
但就在這時候,一個女獄警出來,她滿不在乎的裝作在看那些犯人,實際手已經伸了出來,窄小的肩膀,不大也不小的臉蛋,身材還算是可以過的去,一頭及肩的長髮,還是自然捲的,髮尾會自動往裡面彎曲,只要一留長就一定會有這種情況,只見她的手中憑空多了一張白紙,上面寫了“我要找那個女人”。
獄警鬼鬼祟祟的在女廁裡面,她把門鎖上,就怕會有人突然衝進來,也是謹慎的很,她打了一通陌生的號碼,卻很尊敬的模樣:「喂,是大小姐嗎?您可以過來了,她已經同意。
是,是,是,那好,那我就幫您安排好,就等你過來就好。」
女孩那又尖又細的聲音,在沒有燈光的房間只剩下驚悚,她高興的嘻笑道:「終於啊,老頭子,你知道我等這天已經很久了,這下終於能進行交易,我們現在就去,不然她反悔的話,麻煩的只會是我們而已,嘻嘻嘻。」
血不停的滲出來,甚至還滲入了地面,一塊塊大面積的紅色血液,刺痛了大家的雙眼,村民們被這難過的呼救聲給吵醒了,他們在大半夜中摸黑著來到那女聲的位置,看著村長夫人抱著那已經奄奄一息的孩子,他們幾乎是連夜開著車子,在那高懸在空中的太陽中,終於來到了市區。
此時,林琳已經是幾近垂死掙扎的狀態,她癱軟著身體是動彈不得,一群村民浩浩蕩蕩的就這樣下了車子,他們著急的是手忙腳亂,醫院就在面前而已,他們卻難過的就像是林琳已經沒救的狀態,有的人痛哭,有的人乾脆帶著林琳在急診室內大呼小叫的。
村民歇斯底里,幾乎就是快要崩潰的模樣,他一來就大力的拍著桌子,鬼吼鬼叫的道:「醫生…醫生,小姐,醫生呢,我要醫生啊,她傷的很重,你快叫醫生出來,不然萬一她出了事情的話,你們難道能負責。」大聲到幾乎整個急診室都在注意這群人。
護士也是平靜的很,她還坐在椅子上,耐心的教導道:「先生,請你們不要這樣,安靜一點,醫生現在正在趕來的路上,還有就算你兇我也沒有用,還是先把那個女孩放在病床上,你們現在要先冷靜下來,不然醫生沒有辦法檢查,好嘛,現在大家都在看你們了。」
星空突然感到害怕,她不知道這件案子什麼時候會被拆穿,但這卻是她恐懼的源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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