櫃台邊只見坐著兩位小姐,左手邊的小姐把頭髮挽起來,但右手邊的小姐,頭髮已經短到耳朵以上,她首先禮貌式的說道:「請問你們兩個要找誰,有預約嗎?如果沒有預約,我們是無法讓你們進去,外人必須採用預約制度,畢竟我們公司的人都很忙。」
達叔很誠實的交待自己的來歷還有目的,但他目前還是很客氣的說道:「我們是警察,這是你們事務所的名片,他是叫余霖是吧,可以幫我叫他出來嗎?我們有事情需要找他,不如你現在打電話給他如何,我們很急,拜託你了,小姐。」
短頭髮的小姐還真的打算打起白色的公用電話,就笑著說道:「那好,請等等,我詢問一下我們的老闆再說。」電話在辦公室內響起,直接就轉接到余霖那裡,一個略顯老態的中年男子接了起來,他那語氣像是已經充滿了疲憊的感覺:「喂。」
櫃台小姐也絲毫不拖時間,直接就道:「老闆,請問你今天還有約其他的客人嗎?因為有兩個人自稱是警察,他們拿著事務所的名片找來的,要讓他們上去嗎?沒有是吧,那好,我會叫保全把他們請出去的,你放心。」
達叔在旁邊是等的不耐煩了,他乾脆搶過電話,雖然這個動作在眾人眼中看來很不禮貌,但他還是說道:「喂,你是余律師是吧,你知道當年薛氏夫婦的那件車禍吧,我呢有他們女兒的消息,我勸你最好趕快下來見我們,不然你是不可能知道他們女兒的消息。」
余霖本以為這個消息已經沒希望了,但他馬上又燃起一絲希望,興高采烈的就道:「你們是警察,確定有薛氏家族失蹤已久的孫女,那好,你們等我,我很快,馬上就下去接你們,不要走。」他就怕會錯過這個訊息,幾乎是一路跑到電梯那邊。
短頭髮的小姐不滿的把電話掛上,她也不怕眼前這些有公務在身的警察,很有勇氣的就嗆聲道:「先生,你怎麼可以這樣,就算你們是警察,也不可以這麼沒有禮貌,這樣我是可以請保全把你們趕出去的,什麼人嘛,真是的。」
達叔不但不體諒櫃台小姐的為難之處,反而得理不饒人的道:「小姐你不要抱怨了,我們呢也是有工作在身,你們應該要理解才對,不然能怎麼辦,等到你詢問完後,我看我也不用調查完案子,還有我們已經約好了時間,就不勞你費心。」
余霖到樓下時,就看到一老一年輕的員警,他站在大廳大聲的說著道:「你們怎麼會知道當年的那件案子,這件事情是薛老爺心中永遠的痛,而且那個孫女真的找到了,那現在在哪裡,可以告訴我吧,我有必要知道是不是真的。」
達叔是顧慮在場還有很多人在的緣故,他不好意思說的太大聲,也太大聲,只能一面用眼神暗示,一面說著道:「余律師,你確定要在這裡討論,這樣不太好,這裡這麼多人往來,我們還是去樓上討論,畢竟隔牆有耳,你也知道這案子不好公開交談。」
余霖這才知道是自己太迫切了,他咳了咳兩聲,以掩飾現場那一瞬間的尷尬,三個人走到了電梯那裡,叮一聲,那是按鍵的聲音,同時也是電梯來了的意思,他走進裡面,接著客氣的說道:「你說的對,那我帶你們去我的辦公室,來吧,請進。」
達叔說著道:「那就謝謝了。」他緩慢的踏進裡面,站在最靠近扶手的空間,三人站在密閉的空間,卻什麼也沒有說,不是不願意說話,而是沒有話題可以聊聊,這對於不認識的三人來說,無疑更是令人感到沉默而且也尷尬的很。
經過警方層層推進,這案子才逐步有其他進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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