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明顯想遮掩起來,他不願意再深入調查,他還順勢在警告著道:「如果是真的,那就麻煩了,我們有可能抓錯人,這麼說現在是沒辦法找那對男女了,那就算了,我們不能通報給上級,這件事我們自己知道就好,你應該知道,如果洩露出來,我們就死定了。」
帶著鄉音的警察他不是很認同這種處事態度,他反對著說道:「那樣好嗎?我們身為警察應該查清楚事實的真相,我是認為應該再繼續調查,這件事看起來也很複雜,似乎也另有隱情,這樣冤枉那個男人,對警方並不好,而且我們是失職。」
警察沒有被說服的意思,他卻反而理直氣壯的反駁著在說道:「你如果說出去只會給我們造成麻煩,我們做警察的已經夠忙了,不要再製造新的事情來,這案子還是直接結案好了,你和我放在心裡就好,不要說出來,不然到時候就是面臨被停職的命運。」
帶有鄉音的警察還是不這麼認為,他還依然堅定著說道:「有這麼嚴重 ,可是這是攸關那個男人判刑的問題,再說我們也沒資格決定這些犯人的命運,不一定他根本不是犯人,我們還是好好做好身為警察的職責,這樣我會良心不安的。」
警察明顯不信,他依然在懷疑著道:「還良心不安,你當時抓來的時候,不也抓的很開心,你還是不要說了,我們只不過是基層的員警而已,你也知道這件事爆發出來,只會給我們警察的丟臉而已,這樣只會讓我們人民無法信任警方而已。」
另一個警察想再表達著:「不行,前輩,我們這樣是冤枉一個好人,不是,你總要聽我說,你聽我說啊,前輩。」無奈卻只是白費工夫而已,他看著前輩只是靜靜的走向自己的座位,連話都不願意說出來,他很明顯就是在逃避責任,乾脆就默默無言。
阿虎已經在監獄待了五年多,身體上早已是千瘡百孔,他甚至頭髮都已經留到腰部,他卻還在自怨自艾著:「我為什麼會在這裡,明明我是無罪的,什麼也沒做,明明我只要拿到公司印章,就可以接管公司,可是到後來卻只是一場空,這對我來說並不公平,可惡。」
其中一個獄友他臉上留著落腮鬍,踢了踢地上正頹廢著的阿虎,眼看阿虎也沒有反應,他乾脆就席地而坐,一概不管了,只見他滿口白飯,還在含糊不清的說著:「喂,吃飯了,你不吃飯嗎?那就算了,你不吃,我先自己吃了,才不管你。」
阿虎不管怎麼想都不甘心,他的內心裡面竟冒出一個瘋狂的想法來,但僅僅只是想著道:「不行,我不甘心,我要證明這件案子的兇手不是我,在這之前我必須要逃出這裡,不過怎麼逃出去才是重點,畢竟這個監獄戒備這麼森嚴,要好好計劃才是。」
留著落腮鬍的獄友好不容易才把飯吃完,他看著地上的菜,還依稀剩下小魚乾,還有一盤翠綠的菠菜,他瞄了一眼旁邊的阿虎對著說道:「阿虎你真的不是,今天可是有魚還有青菜,吃一點吧,你這樣什麼都不吃,到時候又要送醫務室了,你想再去那裡住上幾個禮拜就對了。」
警方錯估情勢,竟將錯就錯把無辜的人送進監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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