達叔正要敲門時,就有人出來了,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女孩,她正穿著國中制服捧著紅色的水盆就出來,一開門就驚訝的問道:「你們怎麼又回來了,不是說你們今天早上就要走,還是你們有什麼東西忘了拿的,那要進來嗎?還是我幫你們拿。」
達叔也不管這個問題是否會傷害到當事人,他直白的就講著道:「不用,我們來是有一點事情要問你,你的本名是叫晴光吧,當年你的父母死於火災的時候,你是不是也在現場,可以告訴我們你目擊他們被殺的時候嗎?即使是只有一點點也好。」
只見小情一臉茫然,她顯然不是很明白這兩個人在問什麼,她只能如實回答道:「不好意思,你們在說什麼,我不懂,我的名字是叫小情才對,情分的情,還有我只有母親,就是現在這個,沒有你們說的那個爸爸,也沒有當年你們問的那件事情發生,抱歉。」
達叔似乎急了,一著急就什麼都不管,他又一次提醒道:「這不可能,當年那兩個女兒明明還活著,你明顯就是那個小女兒,你的父母當年可是死於火災,而這個撫養你的女人,並不是你的媽媽,而是服侍你媽媽他們的僕人。」
阿嬌簡直就像是母雞在護小雞一般,直把女兒護在身後說道:「你們在搞什麼,我說了馬上走,不要再來,為何還回來,還有有什麼事情就問我,不要騷擾我女兒,你們這樣已經打擾到我們的生活,我是有理由,可以不歡迎你們的。」
達叔話說的也是很重,他才不管當事人的情緒,他只是在乎案子能不能解決而已,只見他又講著:「我問你會有用嗎?你確定會如實回答,畢竟你的女兒才是當年的當事人,還是問她會比較準確,我們只不過是為了查案,請你不要為難警察才是。」
阿嬌想著這樣也不是辦法,她只能先把這兩個煩人的警察支開,接著終於同意道:「當然,只要不要來騷擾我女兒就行,還有問完你們要的答案以後,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,你們去那個地方等,我等一下就去找你們,這樣總可以了吧。」
達叔當然很ok,他妥協的說道:「那當然可以,只要給我們訊息就可以,那邊是吧,我們會一直等到你來為止的。」兩人走向三公尺以外的田間小路,直到阿嬌用手指的那個方向到此為止,只見兩人還愈走愈遠,直到看不見那棟小木屋為止。
當年那個女傭的言行令人疑竇,漏洞百出,讓人想不懷疑也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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