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怡走出店外時,心情是失落的,自從與王律的太太見過面以後,就一直是這副狀態,就連天氣似乎也能感受到她的傷心,瞬間就下了一場大雨,讓人沒有一點心理準備,不過對於鄭怡似乎沒有什麼影響,她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,眾人忙著在騎樓下避雨,只有她彷彿感受不到雨滴打在身上,可見她是有多麼的傷心,以致於都感受不到現在天氣的變化。
雨無情的打在身上,可她就像是沒有感覺,彷彿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,當所有人都驚慌失措,鄭怡卻依然堅持著,一場暴雨下過以後,她的衣服已經濕透,黑色的衣服服貼在身體上。
不過反正鄭怡也根本就不在意,從捷運出來以後,太陽又高高掛在晴朗的天空 ,彷彿就像是在嘲笑鄭怡的無知,衣服黏在身上,有一股厚重感壓在上頭,更令鄭怡感到無力。
雨無情的打在身上,可她就像是沒有感覺,彷彿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,當所有人都驚慌失措,鄭怡卻依然堅持著,一場暴雨下過以後,她的衣服已經濕透,黑色的衣服服貼在身體上。
不過反正鄭怡也根本就不在意,從捷運出來以後,太陽又高高掛在晴朗的天空 ,彷彿就像是在嘲笑鄭怡的無知,衣服黏在身上,有一股厚重感壓在上頭,更令鄭怡感到無力。
這股壓力伴隨著她回到屋內,在這個世道下,究竟哪兒還有她的容身之處呢,就連她自己也不曉得,這種負能量已經持續好長一段時間,就快要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了。
在這種長時間的壓力下,難免會有一些負面情緒產生,可是對於鄭怡來說,她就只有這次機會,可以擺脫這貧窮命運的機會,只可惜現在卻一切都已經毀了,什麼都沒了,到頭來終究只是一場空而已。
鄭怡,你還真是失敗,做什麼不好,居然去勾引男人,而且還是別人的有婦之夫,你以前不是最痛恨這些亂來的女人,而現在呢,卻活成這樣,活的比以前還要不如,鄭怡的內心滿是恨意,她後悔當初為何要答應那荒謬的要求。
一道聲音在鄭怡的耳邊正說著,結束吧,結束這一切吧,你不是想要嫁進豪門嗎,可是結果呢,卻是這樣子的結局,你活的還真是悲哀,不如結束這悲慘的一切吧,用你的雙手了結這一切,只要死亡就可以獲得解脫了。
是啊,結束吧,結束才能得到救贖,這樣兒子也不用再養了,我都被男人拋棄了,還有什麼好說的,我的身體已經被玷汙過了,已經沒有人會要了,鄭怡的情緒似乎已經到達了臨界點。
紅衣女子的話語彷彿像是蠱惑一般,就像是魔音傳腦,在在影響著鄭怡現在的思想,她就站在一旁等著鄭怡走向死亡的那一刻,「死吧,死吧,你只有去死才能尋求真正的解脫」,這句話不斷指引著鄭怡她的動作與行為。
當曬衣繩拆下來,掛在天花板的那一刻,事情已經就要成功,鄭怡果真按照紅衣女子的指示站在木椅,只要一踮起腳尖就能抓住繩子,她的時間也就跟著結束,在這個世間將會沒有這個人了。
繩子用的特別緊實,打上死結,就像是要防止會有人來阻擋,椅子一晃,鄭怡在上頭拼命掙扎,好一會兒,已經沒有動作,原來死亡是這麼的脆弱,輕易就能折斷一個人的生存希望。
媽媽應該已經回來了吧,時間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,鄭允下課的時間正好是下午四點,每次一下課,他就衝往家中,毫不猶豫的樣子,就好像家裡邊有什麼重要的東西。
從學校門口走到家門口的距離,大約就有一個小時多以上,不過也不會算太複雜,還算是很簡單,對於一個才小學五年級的孩子來說,已經算是很了不起,尤其是全身長毛的孩子要面對社會的眼光走上回家的路。
「媽媽,我回來了,奇怪了,難道還沒有回來嗎,媽媽,媽媽」
鄭允進到家門口時,就已經在開始呼喚,只不過叫了好幾聲以後,似乎都沒有回應。
去房間找找好了,既然不在客廳的話,鄭允換上拖鞋,來到主臥房,就看到這令人悲痛的一幕。
他當場愣在原地,一時之間竟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就發生在眼前的情況,鄭怡就這樣吊在這上頭,似乎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,至少已經有幾個小時以上的時間,可是卻都沒有人發現,全身已經僵硬。
她死時,似乎是帶著怨恨與哀怨的氣息而死去的,臉上並沒有很安詳的表情,人在死時,原來是帶著痛苦消失在這個世間,我想媽媽當年應該也是這樣子的吧,鄭允每當感到痛苦時,就會想起媽媽死去的慘況。
鄭允在地上呆坐好一會兒,再說總不能叫一個小孩子來抬一個成年人的屍體,他的力氣也沒有很大,身高也還沒有開始長大,媽媽就這樣突然消失,既不會動也不會笑,彷彿就像是沉睡一般,他寧願相信是這樣子的理由,說不傷心是騙人的,可是那又能如何,已經挽回不了,爸爸以前總說,「人總有一天要離開這個世上,不是永遠消失,只是先到另一個世界」。
她死時,似乎是帶著怨恨與哀怨的氣息而死去的,臉上並沒有很安詳的表情,人在死時,原來是帶著痛苦消失在這個世間,我想媽媽當年應該也是這樣子的吧,鄭允每當感到痛苦時,就會想起媽媽死去的慘況。
鄭允在地上呆坐好一會兒,再說總不能叫一個小孩子來抬一個成年人的屍體,他的力氣也沒有很大,身高也還沒有開始長大,媽媽就這樣突然消失,既不會動也不會笑,彷彿就像是沉睡一般,他寧願相信是這樣子的理由,說不傷心是騙人的,可是那又能如何,已經挽回不了,爸爸以前總說,「人總有一天要離開這個世上,不是永遠消失,只是先到另一個世界」。
鄭允望著上頭久久不動的人,媽媽妳在天上一定很快樂吧,至少不用再為了我的學費煩惱,這下終於擺脫痛苦,可以和你最愛的爸爸相聚,可是我呢,在這裡就只剩我一人了,沒有人能陪我講話,即使回到家中再也不會有人會迎接我,這個家只剩我一人了,孤孤單單的活在世間。
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,小允也需要媽媽的陪伴才能茁壯成長,可現在呢,什麼都沒有了,家裡空落落的,似乎少了什麼東西一樣,沒有了爸爸媽媽,這對於小允來說還是一個完整的家嗎,小允也想跟你們一起去,不如帶小允一起走吧,這樣我們就可以一家團聚了。
鄭允頭一次有了消極的念頭,不想活下去的念頭,在這種悲傷的氛圍下,尤其是孩子,怎麼能夠接受自己的母親死在面前,而且還是親眼見到。
好啊,那麼不如你也一起去死吧,我可以幫你,怎麼樣,考慮一下吧,紅衣女子彷彿就像是受到感應一般,穿著紅洋裝又再次出現,頂著一頭黑色的長髮,蠱惑著小允有不好的念頭,
不過鄭允似乎不為所動的樣子,反而相當平靜的樣子,就好像是已經當成了習慣一樣,他開口對著紅衣女子說出的第一句話,就像是兩人好似已經認識了很久。
「姐姐,是你害死我媽媽的吧,為什麼這樣對她,媽媽和你又沒有恩怨上的問題,為什麼呢?要害死她」
鄭允看起來毫不畏懼的樣子,說話也彷彿帶質問一般,理直氣壯的樣子,反而令紅衣女子感到既好氣又好笑。
「我可沒有,冤枉啊,你可不能這樣誣賴我,我是在救你媽媽,好讓她早點解脫這人世間的痛苦,這是她自己的選擇」
紅衣女子彷彿沒有罪惡感,說的大言不慚的樣子,就好像自己從來沒有做錯事一般,一點也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。
「你騙人,如果不是的話,為何每天都要守在我媽媽身邊,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,我都看到了,而且看得一清二楚」
鄭允說得彷彿就像是真有其事,雖然他上課時間與媽媽回來的時間錯開,但是總有那麼一段日子,媽媽晚上是不用去上班的。
紅衣女子彷彿沒有罪惡感,說的大言不慚的樣子,就好像自己從來沒有做錯事一般,一點也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。
「你騙人,如果不是的話,為何每天都要守在我媽媽身邊,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,我都看到了,而且看得一清二楚」
鄭允說得彷彿就像是真有其事,雖然他上課時間與媽媽回來的時間錯開,但是總有那麼一段日子,媽媽晚上是不用去上班的。
「哎呀,你怎麼知道,難道你一直以來都看的到我,早說嘛,這樣我每天晚上也就不用裝的那麼累,不是嗎」
紅衣女子拍了拍手,似乎有點雀躍的樣子,畢竟能夠被人看到是一件值得開心紀念的事情,尤其還是夜晚之時。
紅衣女子拍了拍手,似乎有點雀躍的樣子,畢竟能夠被人看到是一件值得開心紀念的事情,尤其還是夜晚之時。
「如果媽媽不是你害死的,那她為什麼要自殺呢,你說出一個理由來,如果可以讓我滿意的話,我就考慮可以原諒你」
鄭允說什麼也要追究出媽媽之所以自殺的原因,這是為了找出兇手來,只要是為了媽媽,他什麼也不怕。
鄭允說什麼也要追究出媽媽之所以自殺的原因,這是為了找出兇手來,只要是為了媽媽,他什麼也不怕。
「你敢這樣和我說話,難道就不怕我也會把你一起殺掉嗎,一個孩子小小年紀還真是大膽,敢對我這樣講話,你還是第一個」
紅衣女子說出這番話時,似乎並沒有動怒的樣子,反而對眼前的男孩頗感興趣的樣子,就像是第一次看到的那般新鮮感。
紅衣女子說出這番話時,似乎並沒有動怒的樣子,反而對眼前的男孩頗感興趣的樣子,就像是第一次看到的那般新鮮感。
「我不怕,你要殺就來啊,反正正好,我就可以和爸爸媽媽他們團聚,到時候一家人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」
鄭允閉上雙眼,彷彿就像是等待死亡降臨一樣,他絲毫沒有對死亡的恐懼,這卻反倒激怒紅衣女子。
鄭允閉上雙眼,彷彿就像是等待死亡降臨一樣,他絲毫沒有對死亡的恐懼,這卻反倒激怒紅衣女子。
「呵,你以為你死了,就會到天堂嗎,不會的,童話故事裡的都是騙人的,人死後會下地獄,我可是已經看過很多了」
紅衣女子一生氣就活活掐住鄭允的脖子,一點也不顧念他只是一個幼小的孩童。
紅衣女子一生氣就活活掐住鄭允的脖子,一點也不顧念他只是一個幼小的孩童。
「怎麼可能,那你呢,你怎麼也沒有去地獄,反而在人世間徘徊著不走,這一看就是姐姐你在說謊」
鄭允雖然被掐住脖子,但還是很吃力的說出這番話來,不過說話的聲音很沙啞就是了。
「哼,那是因為自殺的人沒辦法過去,永遠都只能在原來的地方徘徊,就像你母親也是這樣,自殺的人是很孤單的,他們沒有得選擇」
紅衣女子這才終於消了怒氣,好不容易才放開雙手,只不過鄭允的脖子有紅腫的痕跡,就連臉都是已經泛紅的狀態。
紅衣女子這才終於消了怒氣,好不容易才放開雙手,只不過鄭允的脖子有紅腫的痕跡,就連臉都是已經泛紅的狀態。
「這是真的,那我媽媽為何要尋求絕路,姐姐你告訴我吧,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,拜託了」
鄭允誠意十足的樣子,就是希望紅衣女子能放下戒蒂,畢竟要求人之前,就要先低下頭。
鄭允誠意十足的樣子,就是希望紅衣女子能放下戒蒂,畢竟要求人之前,就要先低下頭。
「可以,我有證據可以證明,而且你聽了就會知道,看吧,就在這裡」
紅衣女子一下子就用念力把藏在床頭櫃的東西給丟到床上,仔細一看,那還是一個錄音帶。
「這是什麼?播放就可以了吧」
鄭允隨手拿起床邊的錄音帶,按鈕一按下,瞬間媽媽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,似乎是與什麼人在談話的樣子。
鄭允又看了紅衣女子一下,就怕她會騙人,眼睛根本不往其他的地方看。
導火線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,只是一瞬間就可以毀掉一個人的人生,甚至是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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