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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6月27日 星期四

獅子的化身《無限恨意》

「你就聽嘛,聽完再說,而且會聽到很有趣的事情,你一定會驚訝的」

紅衣女子光是想到這個男孩的表情會有多麼的悲痛,她就感到很興奮。

時間就在錄音帶的回溯下,回到了今天早上,在咖啡廳內兩名女子正在窗邊進行談話。

一開始還很平和的樣子,沒有發生什麼事情,就連說話聲也是小小聲的樣子。


「你想說的是我已經和他離婚了吧,你覺得有可能呢,當然不能,他可是靠我家的錢才有今天的地位,你覺得他會放棄這好不容易得來的位置」

女子笑了,而且笑的特別開心,就像是在嘲笑鄭怡的不自量力一般,令人感到討厭。



「不可能,王先生他明明答應我要娶我的,他明明就承諾過我的」

鄭怡的話語似乎有點失望的樣子,但她不願意相信王太太說的是真話。


「你還是算了吧,他對你根本不是真心的,據我所知,你五年下來就流產好幾次以上了吧,現在肚子裡的孩子再流掉的話,就再也不能生了,我勸你還是不要妄想,男人的承諾不能相信」

王太太的話就像是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,但也是可以戳破謊言的好機會,卻也深深戳痛了鄭怡的內心。




「那我兒子呢,王先生說要送我兒子去國外的,這難道也是騙人的,他說只要我們一結婚馬上就送去的,我們可是已經談了很久」

鄭怡其實是想送兒子去國外治療身上的毛病,順便去留學,她滿懷著最後一絲希望,看著王太太。



「你相信啊,那又不是他的兒子,他憑什麼送你兒子去,那只是隨便說說的,只是為了安撫你的藉口,搞不好你們一結婚,他就把你兒子丟到國外不管」

王太太用一種很同情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女子,就像是在諷刺鄭怡的妄想,唉,這個女人還真是既可憐又可悲,怎麼會被騙的這麼慘,她搖搖頭。




「不會的,這怎麼可能,不會的」

鄭怡連桌上的黑咖啡都沒有動過,就直接起身,口中一直重複著這三句話,好像是受到了打擊一般,失魂落魄的樣子。


「哼,想跟我鬥,門都沒有,我怎麼會讓你把我老公搶走,我又不是腦袋壞掉了,無知的女人」

王太太看著女子默默走掉的樣子,就一肚子來氣,滿腹對女子的怨恨與怒氣,狐狸精,想要跟我鬥,不如還是下輩子吧,她掏出百元鈔票,直接就放在桌邊,氣勢洶洶的走了。




原本還以為錄了這個會有用處,結果聽到的卻是令人失望的答案,寶寶,看樣子,我們是被你爸爸拋棄了,怎麼辦,以後我們一家三口該靠什麼生活,工作也辭了,王先生那裡也不能再去了。

鄭怡一路淋著雨回到家中,虛弱的身軀早已承受不住,啊,我的肚子好痛,寶寶,是不是你也要離開我了,鄭怡痛的蹲在地板,一地的鮮血,似乎是孩子已經離開的證明

「聽到這裡,你總該懂了吧,你媽媽她不要你了,要不然她為什麼要嫁給別的男人呢,你說是吧」

紅衣女子趁著鄭允在發呆時,找個適當的時機,就想插話進來,似乎是想挑撥母子兩人的關係。

「你確定這是真的,不會是還有其他版本吧,說,你是不是把其他的錄音帶藏起來了」

鄭允很努力的想要冷靜下來,無奈卻沒辦法,到最後又突然情緒很激動的樣子。


「拜託,這可是你母親親手錄下的,怎麼還會有其他的版本,你不會是在懷疑我吧

紅衣女子光看男孩質疑的目光就知道 ,她差點想氣到殺人,不過沒有。



「姐姐,你確定,可不要說謊,萬一說謊,我可是有辦法查出來的」

鄭允緊握著手中的錄音帶,不知到底在想什麼,可是他卻沒有表現在面上。















這一刻,鄭允卻不想哭了,聽到媽媽要拋棄自己,誰還會想把悲傷表現出來,對於當時的他來說,似乎是這樣沒錯,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會成為日後的一個疙瘩,而且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。

媽媽,你就這麼想要跟那個男人在一起,過著幸福的生活,卻寧願拋棄我,這是為什麼呢,鄭允望著上頭已經冰冷好幾個鐘頭的屍體,他的眼中卻只有恨,那是來自內心中最真實的表現。

既然媽媽你要這樣,那也就不要怪我了,不是我不要你,而是你自己不要我的,我只是選擇了重新開始而已

等到大家發現屍體時,已經是好幾天以後,聽說是以前的房東太太發現的。

在葬禮那天,鄭允並沒有掉下眼淚,他只是望著媽媽的遺照,或許是已經哭不出來了吧,面前的這個已經死去的母親,此刻卻很陌生,他不知道一個人怎麼會在短短幾年的時間就變成這樣,殘忍而又陌生的母親,似乎已經不在了。

媽媽,這樣對你來說也好吧,至少你不用再辛苦撫養我了,白骨埋在了泥土中,深深的埋住了,同時也埋住了以前與母親的美好回憶。

媽媽,我走了,也許我再也不會回來了,回來這座與你有關的城市,鄭允搭上長途公車,他全身包緊緊的,衣服與褲子都是深色的,還帶一頂鴨嘴帽,可是看起來似乎卻更顯眼的樣子。




「你不恨嗎,你媽媽這樣對你,你就不恨嗎?畢竟你是她的兒子」

紅衣女子的話語又出現在腦海中,似乎時間又回到了之前,在鄭允的睡夢中,她又出現。


「是啊,我是恨,可是那又如何,做孩子的都希望父母可以幸福,難道不是這樣子」

鄭允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,對於他來說,父母就是家裡的中心,父母就像是天一般高大。



「哼,說的真是好啊,那我們就來看看幾年後的你會是怎麼樣的,我們會再見面的」

紅衣女子說完這番令人匪夷所思的話語,很快就消失無蹤,只留下一絲詭異的氣息。

「喂,姐姐,你去哪裡,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,說清楚之後再走啊」

鄭允對著空氣大喊大叫,只不過並沒有得到回音,反而只有自己的聲音在空氣回蕩。


車子漸漸從原來的道路,轉向了其他陌生的道路,司機駛向山路,一路上巔簸不斷,陡峭的山壁 ,山路上到處是車子 環繞著海,四周幾乎全都是大海,一片廣闊的大海,陽光灑在海面上,頓時呈現出水藍色的光芒 不過鄭允卻沒有時間去欣賞,他此刻正還在睡夢中,很意外的,他居然沒有被這不平靜的山路給吵醒,反而睡的特別好,睡的特別安心的樣子。

當回到大馬路時,已經是經過好幾個鐘頭以後,從早上七點就已經上路,現在卻已經是隔天清晨,相當於已經過了一天以上的時間

「上爵」綠色的看板上已經寫上了另外一個城市,對於鄭允來說,是個完全陌生的都市,這裡不會有認識的人,就連學校的同學都不會遇到,他想要的正好就是這樣,在不熟悉的城市重新開始,這是媽媽在世時,鄭允就一直想完成的願望。



大馬路上滿是車潮,正好是交通最混亂的時候,車子尤其最多,塞車塞的特別嚴重,過了一段時間,都還在原來的地方,車子是動彈不得,前進也不是,後退也不是,被困在中間是進退不得。


不過車子的空調也是放的很強,會讓人想要昏昏欲睡的地步,尤其是鄭允,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,只是一直熟睡著,就像是已經沉睡了,他睡的特別沉,這大概是他這幾年來,睡的特別好的一次。




「孩子,起來了,你怎麼自己一個人,你的爸媽呢,怎麼不在,都已經到了終點站了」

歷經好長一段時間,巴士已經抵達目的地,大家都已經上車,只不過還有一人依然還待在車子上。


「司機叔叔,到了嗎那我這就下車,我馬上就走」

鄭允剛從睡夢中,面前就有一位40歲以上的中年男子,他拿著背包起身。


當下車時,時間已經是將近中午,是陽光正毒辣的時候,晴朗的天空,正好突顯出這裡的繁華,到處是高樓大廈,甚至是還有大公司在這裡駐紮的痕跡,簡直就是專門給上流社會的居住地。

2019年6月26日 星期三

獅子的化身《導火線》

鄭怡走出店外時,心情是失落的,自從與王律的太太見過面以後,就一直是這副狀態,就連天氣似乎也能感受到她的傷心,瞬間就下了一場大雨,讓人沒有一點心理準備,不過對於鄭怡似乎沒有什麼影響,她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,眾人忙著在騎樓下避雨,只有她彷彿感受不到雨滴打在身上,可見她是有多麼的傷心,以致於都感受不到現在天氣的變化。

雨無情的打在身上,可她就像是沒有感覺,彷彿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,當所有人都驚慌失措,鄭怡卻依然堅持著,一場暴雨下過以後,她的衣服已經濕透,黑色的衣服服貼在身體上

不過反正鄭怡也根本就不在意,從捷運出來以後,太陽又高高掛在晴朗的天空 ,彷彿就像是在嘲笑鄭怡的無知,衣服黏在身上,有一股厚重感壓在上頭,更令鄭怡感到無力

這股壓力伴隨著她回到屋內,在這個世道下,究竟哪兒還有她的容身之處呢,就連她自己也不曉得,這種負能量已經持續好長一段時間,就快要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了

在這種長時間的壓力下,難免會有一些負面情緒產生,可是對於鄭怡來說,她就只有這次機會,可以擺脫這貧窮命運的機會,只可惜現在卻一切都已經毀了,什麼都沒了,到頭來終究只是一場空而已。

鄭怡,你還真是失敗,做什麼不好,居然去勾引男人,而且還是別人的有婦之夫,你以前不是最痛恨這些亂來的女人,而現在呢,卻活成這樣,活的比以前還要不如,鄭怡的內心滿是恨意,她後悔當初為何要答應那荒謬的要求。

一道聲音在鄭怡的耳邊正說著結束吧,結束這一切吧,你不是想要嫁進豪門嗎,可是結果呢,卻是這樣子的結局,你活的還真是悲哀,不如結束這悲慘的一切吧,用你的雙手了結這一切,只要死亡就可以獲得解脫了。

是啊,結束吧,結束才能得到救贖,這樣兒子也不用再養了,我都被男人拋棄了,還有什麼好說的,我的身體已經被玷汙過了,已經沒有人會要了,鄭怡的情緒似乎已經到達了臨界點。

紅衣女子的話語彷彿像是蠱惑一般,就像是魔音傳腦,在在影響著鄭怡現在的思想,她就站在一旁等著鄭怡走向死亡的那一刻,「死吧,死吧,你只有去死才能尋求真正的解脫」,這句話不斷指引著鄭怡她的動作與行為。


當曬衣繩拆下來掛在天花板的那一刻,事情已經就要成功,鄭怡果真按照紅衣女子的指示站在木椅,只要一踮起腳尖就能抓住繩子,她的時間也就跟著結束,在這個世間將會沒有這個人了。


繩子用的特別緊實,打上死結,就像是要防止會有人來阻擋,椅子一晃,鄭怡在上頭拼命掙扎,好一會兒,已經沒有動作,原來死亡是這麼的脆弱,輕易就能折斷一個人的生存希望。


媽媽應該已經回來了吧,時間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,鄭允下課的時間正好是下午四點,每次一下課,他就衝往家中,毫不猶豫的樣子,就好像家裡邊有什麼重要的東西。

從學校門口走到家門口的距離,大約就有一個小時多以上,不過也不會算太複雜,還算是很簡單,對於一個才小學五年級的孩子來說,已經算是很了不起,尤其是全身長毛的孩子要面對社會的眼光走上回家的路。


「媽媽,我回來了,奇怪了,難道還沒有回來嗎,媽媽,媽媽」

鄭允進到家門口時,就已經在開始呼喚,只不過叫了好幾聲以後,似乎都沒有回應。

去房間找找好了,既然不在客廳的話,鄭允換上拖鞋,來到主臥房,就看到這令人悲痛的一幕。

















他當場愣在原地,一時之間竟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就發生在眼前的情況,鄭怡就這樣吊在這上頭,似乎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,至少已經有幾個小時以上的時間,可是卻都沒有人發現,全身已經僵硬。

她死時,似乎是帶著怨恨與哀怨的氣息而死去的,臉上並沒有很安詳的表情,人在死時,原來是帶著痛苦消失在這個世間,我想媽媽當年應該也是這樣子的吧,鄭允每當感到痛苦時,就會想起媽媽死去的慘況


鄭允在地上呆坐好一會兒,再說總不能叫一個小孩子來抬一個成年人的屍體,他的力氣也沒有很大,身高也還沒有開始長大,媽媽就這樣突然消失,既不會動也不會笑,彷彿就像是沉睡一般,他寧願相信是這樣子的理由,說不傷心是騙人的,可是那又能如何,已經挽回不了,爸爸以前總說人總有一天要離開這個世上,不是永遠消失,只是先到另一個世界

鄭允望著上頭久久不動的人,媽媽妳在天上一定很快樂吧,至少不用再為了我的學費煩惱,這下終於擺脫痛苦,可以和你最愛的爸爸相聚,可是我呢,在這裡就只剩我一人了,沒有人能陪我講話,即使回到家中再也不會有人會迎接我,這個家只剩我一人了,孤孤單單的活在世間




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,小允也需要媽媽的陪伴才能茁壯成長,可現在呢,什麼都沒有了,家裡空落落的,似乎少了什麼東西一樣,沒有了爸爸媽媽,這對於小允來說還是一個完整的家嗎,小允也想跟你們一起去,不如帶小允一起走吧,這樣我們就可以一家團聚了。

鄭允頭一次有了消極的念頭,不想活下去的念頭,在這種悲傷的氛圍下,尤其是孩子,怎麼能夠接受自己的母親死在面前,而且還是親眼見到


好啊,那麼不如你也一起去死吧,我可以幫你,怎麼樣,考慮一下吧,紅衣女子彷彿就像是受到感應一般,穿著紅洋裝又再次出現,頂著一頭黑色的長髮,蠱惑著小允有不好的念頭

不過鄭允似乎不為所動的樣子,反而相當平靜的樣子,就好像是已經當成了習慣一樣,他開口對著紅衣女子說出的第一句話,就像是兩人好似已經認識了很久

「姐姐,是你害死我媽媽的吧,為什麼這樣對她,媽媽和你又沒有恩怨上的問題,為什麼呢要害死她

鄭允看起來毫不畏懼的樣子,說話也彷彿帶質問一般,理直氣壯的樣子,反而令紅衣女子感到既好氣又好笑


「我可沒有,冤枉啊,你可不能這樣誣賴我,我是在救你媽媽,好讓她早點解脫這人世間的痛苦,這是她自己的選擇

紅衣女子彷彿沒有罪惡感,說的大言不慚的樣子,就好像自己從來沒有做錯事一般,一點也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



「你騙人,如果不是的話,為何每天都要守在我媽媽身邊,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,我都看到了,而且看得一清二楚」

鄭允說得彷彿就像是真有其事,雖然他上課時間與媽媽回來的時間錯開,但是總有那麼一段日子,媽媽晚上是不用去上班的



「哎呀,你怎麼知道,難道你一直以來都看的到我,早說嘛,這樣我每天晚上也就不用裝的那麼累,不是嗎

紅衣女子拍了拍手,似乎有點雀躍的樣子,畢竟能夠被人看到是一件值得開心紀念的事情,尤其還是夜晚之時


「如果媽媽不是你害死的,那她為什麼要自殺呢,你說出一個理由來,如果可以讓我滿意的話,我就考慮可以原諒你」

鄭允說什麼也要追究出媽媽之所以自殺的原因,這是為了找出兇手來,只要是為了媽媽,他什麼也不怕。



「你敢這樣和我說話,難道就不怕我也會把你一起殺掉嗎,一個孩子小小年紀還真是大膽,敢對我這樣講話,你還是第一個」

紅衣女子說出這番話時,似乎並沒有動怒的樣子,反而對眼前的男孩頗感興趣的樣子,就像是第一次看到的那般新鮮感。


「我不怕,你要殺就來啊,反正正好,我就可以和爸爸媽媽他們團聚,到時候一家人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」

鄭允閉上雙眼,彷彿就像是等待死亡降臨一樣,他絲毫沒有對死亡的恐懼,這卻反倒激怒紅衣女子。


「呵,你以為你死了,就會到天堂嗎,不會的,童話故事裡的都是騙人的,人死後會下地獄,我可是已經看過很多了」

紅衣女子一生氣就活活掐住鄭允的脖子,一點也不顧念他只是一個幼小的孩童。

「怎麼可能,那你呢,你怎麼也沒有去地獄,反而在人世間徘徊著不走,這一看就是姐姐你在說謊」

鄭允雖然被掐住脖子,但還是很吃力的說出這番話來,不過說話的聲音很沙啞就是了。


「哼,那是因為自殺的人沒辦法過去,永遠都只能在原來的地方徘徊,就像你母親也是這樣,自殺的人是很孤單的,他們沒有得選擇」

紅衣女子這才終於消了怒氣,好不容易才放開雙手,只不過鄭允的脖子有紅腫的痕跡,就連臉都是已經泛紅的狀態。



「這是真的那我媽媽為何要尋求絕路,姐姐你告訴我吧,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,拜託了」

鄭允誠意十足的樣子,就是希望紅衣女子能放下戒蒂,畢竟要求人之前,就要先低下頭。



「可以,我有證據可以證明,而且你聽了就會知道,看吧,就在這裡」

紅衣女子一下子就用念力把藏在床頭櫃的東西給丟到床上,仔細一看,那還是一個錄音帶。



「這是什麼播放就可以了吧」

鄭允隨手拿起床邊的錄音帶,按鈕一按下,瞬間媽媽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,似乎是與什麼人在談話的樣子。


鄭允又看了紅衣女子一下,就怕她會騙人,眼睛根本不往其他的地方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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